等到李昊跑到家,村里的人已是来了不少,男女老少在屋外议论纷纷。

“这都遭的什么孽啊,李昊这孩子打小我就喜欢,小时没了爹,这母亲现在又出了事,这可怎么办呢”

“刘老头已经看着了,他会些医术,说不定能管用”

角落里不时传来阵阵的议论声

“李昊你可回来了,快进屋看看你妈吧,不知咋样了”一个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老头冲着刚跑的满头大汗的李昊说道。

“哎,我知道了,张爷爷,我现在就进去”李昊应了一声,却是没在多说,直接快步进了家

家里没有什么很好家具,都是些木质家具,大部分是父亲留下的,也有李昊自己做的,进了里屋,看见隔壁李婶拿着毛巾在那床边站着,不时的伸手拿毛巾擦着什么,母亲的身体被村里刘爷爷的身子挡住了,看不见,刘爷爷一只手为母亲号着脉,不时点动几下手指,李昊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见母亲满脸虚汗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像白纸,脸上的皱纹也是皱了起来,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李昊不敢大婶说话,怕是影响了刘爷爷的看病,李婶抬起头,看了看李昊,用眼睛示意李昊别出声,又继续低头为母亲擦汗。

这时刘爷爷也是号完了脉,看见李昊说道:“你母亲这是被蛇咬伤了,倒不是什么剧毒,此蛇名叫‘青藤蛇’,毒性一般,但也不是常人所能受的,你母亲被蛇咬后,用刀砍死蛇,生吃了蛇胆,你母亲又吃了自己采的药,才熬到了现在,现在你母亲还有些残毒未去,所以才没有醒过来”。

李昊听得母亲没有什么事,便是放下心来,道:“刘爷爷,那我母亲怎么总是冒虚汗呢,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

“还是蛇毒的问题,蛇毒哪有那么好去,你妈吃下的并非专门解治青藤蛇毒的药,蛇胆虽然能驱毒,但也是解药,所以不能立即生效,冒虚汗是正常的”

“那刘爷爷,青藤蛇毒怎么解,用什么药合适,我去采,我父亲教过我,山上的药我大都认识”李昊一听,脸露焦急,赶忙说道。

刘爷爷也是知道李昊,平时很善良,父亲在时,不时跟父亲上山采药,打猎,也是很放心李昊。

“你去山上采药要注意,青藤蛇喜寒,所以在山峰高处,一般不会下来,青藤蛇一般占别人的巢穴居住,所以你上的高处要注意,青藤蛇虽喜寒冷,但它依然是冷血动物,所以在很冷的地方,只要你不是动静太大,它也不会管你,在蛇窝附近会有蛇信草,像蛇的信子,上端开叉,通体紫红色,只要一株,你母亲的毒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嗯,我知道了,我先准备上山的东西,明天一早我就走”

李昊认真思考了一下,面带忧色的向外走去

上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是看着爬上去在下来那么简单,做事前的功课一定要做全,才能事半功倍,李昊一边想着带什么上山一边走向隔壁的小木屋,看着不大,是一个柴房,里面什么都有,李昊仔细在里面挑选着,以往随父亲上山都是走的远但没有上过高处,也有父亲帮忙背着东西,自己负担小,但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也为了爬山,除了必要的东西,一切都要简单,选了一捆水鬼草编的绳子,又拿出父亲叠好的狼皮大衣,以前有父亲的大刀,不过现在什么武器也没了,就拿了一把柴刀,等会打磨一下应该可以用,最后把自己做的小酒壶带上,是家里自己种的葫芦,小时候掏空,抹上油自己风干的,李昊不带回蛇信草是不会回来的,在野外御寒只能靠酒。

次日,天还没亮,天边能够看见赤红,显然太阳快升起来了,回想刚刚看到床上的母亲,依然昏迷不醒,李昊迈开坚定的步伐向山里走去。

近处无什么危险,毕竟离村很近,村里的猎狐早就清出来一片安全区域,所以天黑依然不会有太大危险,以自己的速度,等到了老林地段,天也就明了。

摸黑行了一阵,天边已是开始翻红,李昊看了下四周,行至一颗大树下,背靠大树,拿出带的干粮开始吃起来,马上深入丛林,必须保持体力和精力,未知才是最危险的。

略作休息,李昊辨识了一下路径,沿着老猎人进山的路开始前进,行至五六里,周围的灌木杂草已是和人差不多高了,李昊只能那这柴刀,不断的劈砍才能看清楚被草木遮挡的路径。

哗哗哗,一片片杂草被压倒的声音传来,

李昊凝神去听,眼睛微微眯起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周围一片杂草灌木,什么都没有看见,眉头微微皱起,却是感觉有什么动物盯上了自己

略一看四周,正好有一块大石在自己前方百米的距离,如果来的不是一只,那么只有到达那里才能让自己活下来,一面想着,李昊拿出自己的剥皮小刀反握在手中,另一手也紧紧握住柴刀,身体微弓,把精力全部集中的耳朵上,猎物将要接近猎物的时刻也是猎物逃跑的时刻,而是猎人还是猎物就看谁先失去耐心。

李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额头已经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这并不是紧张所造成的,而是精神高度集中所带来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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