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快乐的夜晚,独孤谦和墨樱在下午聊了很久。她对独孤谦说着她的家乡青翠山有多美,飞凤仙宫有多美,她对剑的热爱,她练剑时种种的辛苦。独孤谦不敢去讲他的童年,他只能讲他拜入狄丹门下在学堂中的一切。

那一夜独孤谦饭也没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多想此时能有一坛酒,对着月亮饮酒倾吐心中情丝。独孤谦抑制住自己,躺在床上努力的想睡着,很快就半夜了。就当独孤谦以快要睡着之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独孤谦心中冷笑了声,反手握住了放在他床边的玄罡剑。“狄宁儿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独孤谦喝道。

“啊!”门外的人传来了一声惊呼。

独孤谦猛的跃下了床,将玄罡剑拔出便猛的向外冲去。刚刚那个人的声音绝对不是狄宁儿发出的,那是一名男子的声音。

独孤谦推开门时只见一黑衣人以经跃上了房顶背后还背着一个大包袱。“是贼。”独孤谦心里松了口气毕竟贼只不过求财而已。“玉真子,你怎么了。莫非连小偷行窃都没有发觉。”独孤谦有心嘲讽大喊了一声,可偌大的客栈未发出一丝声响,也没有任何房间亮起灯来。

“不好。”独孤谦知道出事了,他立马便往隔壁的玉真子房间跑去。玉真子房屋的门被独孤谦一碰便开了“难道玉真子已经遭了那贼人毒手。”独孤谦赶忙往床边跑去,一手掀开幔帐。独孤谦这才长舒了口气。玉真子衣衫完好,面色红润。

“醒醒,醒醒。”独孤谦摇了摇玉真子身子,见没有摇醒便又伸手试了试玉真子鼻息。“呼吸无碍只是略有急促,是中迷药了吗?”独孤谦对于药理半点不懂只好拉过来被子将玉真子盖好。随后直接冲了门外,桌角撞到了他的软肋都没让他的速度慢下来。

“墨樱,墨樱。”独孤谦冲到了墨樱房间喊了两声里面没有人应声,独孤谦又轻轻推了下门,门还是未动。“啪”独孤谦只好一脚踹了上去。这脚把门震的一阵晃动可还是没能踹开。独孤谦刚刚学了真气运行之法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真气在意念引导之下立马从丹田气海窜出。

真气由腰到胯再到腿,真气流经的部位仿佛一瞬间涨大了数倍。当然这只是独孤谦的错觉。实际上是在真气的刺激下腰,胯,腿各部分的肌肉力量发挥到了最大。“啪”这下门终于被独孤谦踹开了。

“墨樱你没事吧!”掀开帐子独孤谦只见墨樱也像玉真子一样昏迷在了床上。可与玉真子不同的是墨樱只着了淡红色的小衣,也只用被角盖住了娇躯的胸腹。浑圆的肩头,修长的脖颈皆裸露了出来更还有纤长合度的小腿,白玉般的裸足像可爱的小白兔。

面对着如此春色,能不动心者世上能有多少。而独孤谦只是轻轻的为墨樱盖好了被褥便寻了把椅子坐在了墨樱床前望着眼前睡着了的美人。

昏迷中的墨樱比平日少了一分英气缺多了无限的……若独孤谦来说该会说是风情。凌乱的碎发微微遮住了她的俏脸,却好似最美艳的花周边总有绿叶。半掩花儿的绿叶既是衬托又是最勾人的诱惑。人们总是要轻轻拨开绿叶去瞧那花儿的娇羞。独孤谦自然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世间就是有美能够让身体摆脱自己的控制。

独孤谦慢慢的将凌乱的秀发用手指梳拢到她的耳后,轻微你就像是触摸水中花的映像,稍微用力,水泛起涟漪映像就破了。没了秀发的遮掩,那独孤谦眼中最绝美的脸终于完全展露在独孤谦的眼前。那纤弱细长的睫毛,那秀挺的琼鼻,那淡淡樱红又无比温润的唇儿。独孤谦痴了。

屋外月光之下玉真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急切。她今晚在客栈供应的茶水中下了慢性的迷药,可谁知独孤谦整天神不守舍连饭也没有吃。她只好等到半夜准备独孤谦睡着了才对他下手,把他捉走藏到隐秘处拷问出赤子神功的秘密。可她怎么也未料到就在她准备对独孤谦出手的时候,忽然客栈中摸进来一个偷。一连偷了几间客房的金银细软然后摸到了独孤谦门外惊醒了独孤谦,让她计划功亏一篑。

那玉真子平生之中第一次做这种事,考虑本就不周。她既不想杀了独孤谦可想不出这样做如何能不惹恼了独孤伯兮和武儒一脉。她想当然的以为狄丹是武儒的人,独孤谦也是武儒的人。还有就是放了独孤谦之后如何保全飞凤仙宫的名誉。因为这些个原因玉真子已经不想这么做了,可他看到独孤谦此时的眼神,却又坚定了她的信心。

“师妹是剑道天才,我飞凤仙宫复兴大任就肩负在她肩上。我绝不能让你坏了她的道心。”玉真子心中恼火可是也知独孤谦清醒下,她虽然有十二分的把握打赢独孤谦。可自己师妹修为极高,闹出的响动太大,那迷药恐怕未必能奏效。如此一想玉真子便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屋中睡了下来。

玉真子自诩修为高深这才敢和墨樱带着小师妹和那几名功夫稀松平常的侍女丫鬟来追查沧海剑派被灭门之事。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刚刚,客栈外一个高手被悄无声息的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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