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再转,模模糊糊中独孤谦好像看到了他的母亲。她正轻轻擦拭自己额头的汗珠。烛光下隐约的轮廓说不出的慈祥“娘。”独孤谦忍不住叫了声伸手就去抓娘的手,他不想母亲离开。
“有这么占便宜的吗?”眼前的女子把他的手甩开了去。
声音娇媚动人绝不是……自己想象中娘亲的声音。独孤谦惊了一下,眼前的景象由模糊慢慢清晰了起来。
红烛暖帐,眼前又有一张芙蓉花似的脸。本该是男人的梦境。可独孤谦一下就明白了,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叫曦瑶的女子今天又换了装束。淡荷色的抹胸微微露出一丝深邃,外罩一层大红薄纱对襟长衫,头发随意的那么一挽插着一根银簪。
身陷囹圄,独孤谦仍不改没见过世面的本色,脸一下就红了。
“先是喊我叫娘,又红了脸。你心里想什么呢!”曦瑶一改恶妇之行笑着拿独孤谦打趣。
独孤谦自嘲的笑了一声“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诚不我欺。自杀都没死成岂不是丢脸。”
曦瑶将手中的湿巾拧干挂在铜盆上随口道了一声:“把盆端走。”
很快就有一个人男人就这么直直的走了过来拿起盆出去了。
独孤谦从来没见过那种眼神,空洞茫然他忍不住嘀咕“他眼睛不好还是……”
“眼睛不好还能这么的拿走东西。他们都是吃多了脑神丹傻了。成为了最听话的仆人,让他干什么都不会有怨言,听到看到任何事也不会记,很完美不是吗?”
听着这种残忍的声音从这么漂亮的女子嘴里说出,躺在床上的独孤谦只觉得冷,什么话也说不出。
“看不出为了朋友安危宁愿一死,胆子竟然这么小。”曦瑶嗤笑了声。
独孤谦还是不语,曦瑶看着有意思伸手,在独孤谦眼前摆了摆道:“你没有期望你那朋友有机会带你一起走吗?”
独孤谦像是没听到似的呢喃道:“你知道吗?我养过一条狗后来被人杀了。而我杀了那人的猫。”
“可惜了你也只能杀一只猫了,奈何不了我。”曦瑶还是讥笑,她以为独孤谦这是一个可笑的威胁。
独孤谦没去理她自顾自的道:“后来我对师尊说,我的狗被杀了,我又杀了人家的猫。那我和杀我狗的人有什么区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有区别,她先杀了你的狗。”
独孤谦一笑“我们儒家讲究以直报怨。什么叫做直,我该让杀我狗的人付出代价而不是杀一只无辜的猫。我那么做便是恶了。”
“有些道理,我们也讲究直来直往。强者生弱者死。看来和你们这群书生一样啊!”
“不一样,你直来直往吗?你歪曲的不像个人样。没有人愿意成为行尸走肉,没有人愿意做人的奴仆。而你对待比你弱的人竟然残忍如此,如此自然。可见你在比你强的人眼中也是这般毫无一点价值。比狗,不对你怎么能和狗比。狗可能会杀死同类可绝对不会……”“啊”话未说完,独孤谦痛哼了起来。
曦瑶用手狠狠的按在了独孤胸上的伤口之上。“我没功夫听你个酸儒讲这些道理,说,如何开启武儒玉佩其中隐藏的秘籍。”
独孤谦哪知道玉佩里还藏着什么秘籍,可他根本不想告诉眼前这个蛇蝎美人任何事情。待红衣女子松了手,独孤谦才勉强张开嘴笑道:“下次请别用手碰我,请拿个棍子捅。我有洁癖,嫌脏。”
本以为会激怒她,谁知曦瑶眼珠那么微微一转从一旁拿来一个小药瓶道:“我也是傻,费劲逼问你干什么,喂你吃了脑神丹什么话你不得老老实实说。可惜了炼制的不好,吃了你可就成帘外的傀儡了。”
独孤谦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连道:“好好,我说,我说。不过……”
曦瑶看多了男人眼中那种卑微的欲望。为了女人的身体什么都放弃了。“先前还大义凛然的,可到底还是个软蛋。”曦瑶心中冷笑。在她眼中独孤谦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瞬间猥琐了起来。
“你说啊!你要什么啊!”曦瑶媚笑一声,随意的一撩发梢。
那风情让独孤谦心尖真的一颤。“也没什么,能不能让我先吻下你的手吗?”
“我的手美吗?”曦瑶轻轻的将那美玉似的指尖轻轻按在了独孤谦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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