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趁着没人,将银票藏好了。
接着出去寻了花妮和小京巴两个来,先替小京巴喂了药,检查了一下它骨折的地方,见小京巴好得挺快,倒也放心了。
然后将花背蛇放出来透透气,顺便给花妮喂毒。
谁知花妮和小京巴一见花背蛇就炸毛了,它们之间还不熟啊。
明月也不着急,老神在在地取了花背蛇的毒液之后,又将它赶回柜子里,花背蛇的眼神幽怨极了。
她逗着花妮玩耍了一回,又累得打了盹,才睡醒,想着等李小满和李立夏做好晚饭来喊她。
可等了许久,日头都西斜了,却还没见李立夏。
忽然又听到堂屋方向似乎是李小满在拉高了嗓门说话。
明月循着声音过去,却见堂屋里头,李小满和李立夏正与三个大男人对峙着。
那三个人,一个皮肤黄黄,高高瘦瘦地,满眼精明,不是庄头是谁。
另一个中等身材,穿着金线绣褐色万字花纹的黑绸衫,手里拿着扇子,看着倒像个有身份的,不像村里人。
最后那个一副家丁打扮。
李小满很不高兴地道:“田租都是季末来收的,哪有收CD不曾有便来收田租的理?文大哥这不是要逼死咱们吧?”
庄头声音沉沉地道:“阿二,你小子不要胡说八道,这是东家新定的规矩。你且去打听打听,又不是只你家这么收,这庄子上家家户户都一样拿钱出来了,也没见人家吵嚷着要道理,偏到你们家,你小子就翻天了。”
李小满撅着嘴,依旧执拗着跟庄头掰道理:“我可不信,咱们庄户人家,就靠着这点收成过日子,一年到头能剩个几两银子就已是顶天了。才收去上半年的田租,这不没几日呢,下半年的收成还没呢,就要垫出三十两的田租,谁家能富贵到有这个闲钱?你欺负我年纪小不知事,我还偏偏就是个明白人,你可哄不了我。”
庄头不屑地道:“若不信,你尽可到旁人家问去,我骗谁也不会稀罕骗你个小鬼。”
李小满嘟哝了两声,他信庄头才有鬼了。
这庄子上谁家敢得罪庄头?怕是都给封了口了。
“我说过了,如今我爹娘都不在,等我爹娘回来,自然就有钱交田租了,你且等我爹娘回来再来吧。”
庄头瞪着眼道:“老子发善心租田给你们种,不过收你们几个田租,还要追着你们三天两头地跑?你当老子闲的?”
李小满直着脖子据理力争:“可你找咱们小孩子要田租,这可说不过去吧。”
庄头歪了歪嘴道:“我管你是大是小?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田爱种不种,若是今儿不交这田租,这田就此收回。除去那地上的庄稼折算成违约的赔偿,你们还欠着三十两银子的赔偿金,给我拿出来,趁早滚蛋。”
李小满怒叱道:“强盗!”
庄头哼了一声,得意地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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