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方案好。 ”朱裕富表扬了他一句,“可你有这么好的水性吗?”
“我小时候游泳很好的。”盛世宝高兴地说,“只是有些冷,不知道明天午能不能借到,或者买到捕鱼用的皮衣服?”
他们这样商量着,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快十点了。盛世宝一直等待着去卧室的机会。但他想来想去,只有劝老大去医院里看病,让小周去伺候他,他才能回来享受这个小娘们的美妙滋味。
于是,盛世宝继续装作关心他的样子说:“老大,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急诊吧,拖到明天,恐怕对那个东西有影响。”
朱裕富眯着眼睛看着他,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说:“不能去,我还是坚持一下算了。明天午,你帮我去买些药来行。”
盛世宝只好点头同意。他沉吟了一下,又假装关心地问:“那今晚,你睡哪儿呢?”
朱裕富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心里想,这还用问吗?当然跟沙小芹睡在一起。
盛世宝笑着说:“你痛成这样,不能再跟她睡在一起了。万一她再搞你一下,那可要命了。这个东西要是真的废了,你以后还怎么搞女人啊?”
朱裕富知道他说这话的真正用意,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他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说:“现在她的手脚被捆住了,不会的。”
盛世宝见这样说没用,只得挑明。但他不能跟老大硬来,便涎着难看的刀形脸,眨着牛娃眼说:“老大,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睡在另外的房间里为好。这个小娘们,由我和小猴子轮流看她。”
“不用了,我来看她吧。”朱裕富还是淡淡地说。
朱裕富没有得手之前,坚决不让他们染指沙小芹。这有违他所作的承诺,但他不能跟他们闹僵,还要靠他们去拿赎金,所以他才这样忍耐,说话这样淡然温和的。
可盛世宝却忍不住了,他瞪大牛娃眼,口气硬起来:“老大,你不是承诺我们,只要绑到她,分别奖给我们一次的吗?”
他边说边拿眼睛去看坐在一旁的小周,想让他一起跟不守信用的老大交涉。
朱裕富的威严受到挑战,心里很不高兴,声音开始硬起来:“我没有说,不奖给你们了啊。这个小娘们,不是还在这里吗?”
盛世宝高兴了,涎笑着刀形脸说:“那今晚,让我们。嘿嘿,老大,你懂的。我们都有些等不得了。”
朱裕富终于忍不住心头的不快,大声责骂起来:“你还懂不懂规矩啊?我没有尝到她的头鲜,能把她奖给你们先尝吗?”
“这个,老大,你不能这样说。”盛世宝猴急地跟老大争辩起来,“要是你一直不行,那我们不能碰她了?这不对呀,说话要算话嘛,对吧?小猴子,你说呢?”
盛世宝狠狠地瞪了小周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是个男人吗?小周却好像没有听见他们争吵一样,只管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朱裕富发火了:“我没有食言,只有时间有先后。老大先尝,你们后吃,这是最起码的道规。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你不配做这里的老二。你要是有意见,可以拿了两万元钱走人。”
这样一说,盛世宝才垂下头,像只斗败的公鸡,不敢叫了。
可这只馋猫心里还是不服气,身体也难受得不行。所以,他还在想着办法,候着机会,扑到卧室里去,尝这条已经抓到笼里的大鱼。
机会终于来了。
三个男人各怀心态地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坐了一会,朱裕富支撑着身子站起来,弯腰佝身地慢步走去卫生间。
盛世宝见他走进卫生间,关门,知道这是今晚最后的机会了。他色令智昏地扑进卧室,把门从里面保,然后不顾一切地向侧卧在大床的沙小芹扑去。
“流氓,滚开”疲惫不堪的沙小芹正要恹恹地入睡,被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弄醒,立刻又抬臂蹬腿地反抗起来。
盛世宝伏在沙小芹身,尖着刀形脸的大嘴巴要吻她,手忙脚乱地要扯她身的衣服。但沙小芹的手脚被绑住,裤子带又系得很紧,他根本没办法得逞。他只能隔着衣服抓捏她,抓得本来满身伤痛的沙小芹疼痛难忍,大声喊叫。
走到套间外面去拿东西的小周听到喊声,连忙奔进来,扑到卧室门口,使劲擂门:“开门,你干吗?开门啊老大不是说了吗?你怎么还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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