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胜利了!”

戒备队们纷纷开始欢呼庆祝。

转播屏幕上的画面突然被切断。霍实愣在座位上感慨万千,刚才自己同戒备队都处于战败的绝望中,但守备军出现转眼之间就扭转了局势。

“霍英雄、麻烦您跟我来一下,苏所长有事找您。”一个新兵摸样的人站在装甲车门口。

……

狭小的临时作战室内再也没有了紧迫肃杀的感觉,取而代之充满了欢愉。

胖墩墩的苏所长躺在大座椅上,手中的玻璃高脚杯荡满了晶莹剔透冒着气泡的液体,弥漫着甜醉诱人的香气。

“小霍,幸苦你啦,来一杯吗?”苏所长晃了晃手中高脚杯。

“算……算了吧?”霍实拒绝了苏所长。他不知道杯中的液体是什么东西,他害怕苏所长下要毒死没有战死在战场的自己——毕竟有人说毒药就是这般鲜甜诱人,这不得不让霍实怀疑。

“真的吗,香槟可是好东西啊!”苏所长把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苏所长都喝了,看来不是什么毒药,霍实咽了咽口水说:“香槟?”

“对啊!哦,你不知道什么是香槟吧?其实就是一种酒啦!胜利的时候喝的,来你试一试!喝了一会儿我们好一起接受记者的采访呢!”苏所长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戒备队员给霍实满上一杯。

“一会儿还要接受采访?”

“是啊!咱们戒备队、守备军和平民英雄,联手镇压了叛军,这肯定得好好宣传一下,让大家知道嘛!”苏所长站起来接过了酒,双手各握一只酒杯摇摇晃晃地向霍实走来。

“苏所长,其实我只是到了前线,没有多久就回来了;连叛军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其实并没有做出什么贡献,您这样受表彰可能不太好吧……”

苏所长把脸一黑:“怎么不是了,只要去了那就是有参与、有贡献,战地照片上你英勇的样子不就是铁证嘛!一会儿接受采访我说什么你就得点头,不然……”

“不然什么啊?老苏,你真是好兴致啊,都在这里喝上小酒了,怎么不给我来一杯呀。”刘文瑜靠在了临时指挥所的门口。

“哎呀、文瑜哥,您多久来了呢,来之前也不给老弟先打个招呼。”苏所长越过了霍实把那杯香槟递给了刘文瑜,并示意一旁服侍自己的戒备队先出去。

刘文瑜,那个在转播画面中宛如战神凭一己之力战局的人。看着霍实傻傻盯着自己,刘文瑜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他这平易近人的举动让霍实受宠若惊,还让霍实对他更加好感倍增。

刘文瑜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高呼:“好酒、好酒!”

随即刘文瑜把昂贵的高脚杯用力一掷,翻过了脸恶狠狠对苏所长喊道:“好你个肥皮苏,居然敢在军中公然饮酒,不仅违纪而且违法!”

苏所长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为放浪的刘文瑜在和自己开玩笑:“文瑜哥,您开什么玩笑呢,是不是还想来一杯啊?”

“肥皮猪,哦、不,肥皮苏,你还想公然行贿?这位下城区的英雄朋友,请到时候帮我做个见证,这个肥皮苏用酒来行贿我!”刘文瑜慢慢走进屋内,皮靴把碎落在地上的玻璃踩成碎渣。

“……”

霍实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切根本摸不着头脑,不过苏所长喝酒以及拿酒给刘文瑜喝这倒是事实,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愿意作证。

“哈哈、傻小子,”刘文瑜大笑感叹道,随即开始教育霍实,“在这种时候你搞不清楚状况就别表态、别点头,万一肥皮苏以后要报复你这个下城区的弱小子你怎么办?不过别担心,我看他没这个机会了。”

“苏所长确实在喝酒,也确实想拿酒给你喝,这是事实啊。”霍实如实回答。

这时苏所长的脸色也黑了下来,他明白了刘文瑜的用意:“小子、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

“啊?我什么意思?你告诉我啊,是谁负责整个下城区的戒备所的?是谁中了调虎离山计让下城区城门沦陷的?是谁让阎罗头目混进城里的?是谁让叛军占领了狱洞?又是谁,差点让叛军屠戮殆尽的!你告诉我啊?肥皮猪!打成这样,还有意思喝酒!”刘文瑜情绪失控咆哮道。

“我……”苏所长语塞,“你们、你们这分明是找人背黑锅!”

“背黑锅?你错了,是你这种没有能力的猪根本不配在这个乱世坐上这个位置!”

“死吧!”苏所长恼羞成怒得从怀中手枪对准了刘文瑜。

“小心!”霍实惊慌失措。

“太慢了。”刘文瑜摇了摇头,剑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他握在手中。

苏所长卖力地扣动着扳机,但手枪却没有任何反应。

三秒之后,手枪上出现了整齐的切痕,手枪被切成了几块,每一部分的切口就像整齐的豆腐块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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