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笼罩着双眼,我好像在一个长廊里,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我只能摸索着向前走去。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抹亮光,我本能的向光亮出走去,走进去后发现是一个厨房,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美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我不禁暗暗咽了口吐沫,因为实在是太香了,我犹豫了半天,就在我刚想偷偷尝一口时,发现从里屋走出个人,看穿着应该是厨师。

他转身看到我时很高兴的说:我的主菜,你终于来了!我听到这话我一激灵,声音怎么这样熟悉,我是主菜什么情况?转头一看这些美食,结果全都变成各种残肢断臂,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没吐了,我有些惊恐的回过头发现,厨师变成了猫老太太,正在开心的磨着刀。

啊!!!!!!!!

我尖叫着醒了过来,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背后的伤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原来是梦?我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我正躺在床上,四周洁白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知道我这应该是在医院,

我刚想起身,一种无力感从身体传来,这一动好像扯到了后背的伤口,不禁让我倒吸一口冷气,门突然开了,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昊天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我顺着声音一看,发现奶奶拎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我冲奶奶笑了下,虚弱的摇了摇头,奶奶拿起枕头垫在我的胸口,她打开保温饭盒,一股诱鼻的香味传来,好像是我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奶奶小心翼翼的,喂我喝着粥,这种亲人的温暖让我不禁热泪盈眶。

奶奶看我流下了眼泪,心疼的摸着我的头说:昊天让你受委屈了,没事,那个孽障要是在敢来,你看奶奶怎么收拾他!看到奶奶这副样子,我笑着说道:奶我没事,只是我想出马了行么?

听到我这话,奶奶愣了一下,疑问道:昊天你怎么突然想出马了呢?是不是那孽障吓到了?你要想清楚,一旦出马,你身上就要背负起出马弟子的责任。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说:奶我想得很明白,我的体质总会带来一些麻烦,有的时候甚至会影响到身边的人,我不想每次都被人保护着,从小到大,您和常爷为了我也受到了许多的伤害,所以我要学着怎么保护自己,这样也等于是保护了你们。

奶奶听到我这一番肺腑之言,欣慰的点了点头说:昊天你有这样的觉悟,也不枉费奶奶和常仙这么疼你,好等你病好出院,奶奶就为你立仙堂,成为真正的出马弟子,不过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养好身体,听到奶奶答应,我兴奋的点了点头。

翌日我从病床上醒来,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发现背后的伤口好了不少,只要不碰到,就不会疼了,不得不说常爷从小帮我锻炼身体,还是很有作用的,不光身体强健,连回复能力都要比常人签上不少。

我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病床上玩着手机,突然烟瘾犯了,到处找钱想要买烟的时候,发现书包在衣柜里,我从书包的夹层里掏出烟和火,这可给我开心坏了,要知道烟民没烟的日子,那可是相当难熬。

由于吸烟区太远,我实在是懒得动弹,就在病房里美滋滋的点了一根,还没等我吸两口,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这个时候来的,估计不是医生就是护士,因为奶奶正在外面帮我准备立仙堂的事,而父母和姐姐,奶奶怕猫老太太找我麻烦,所以不让他们来。

要知道在病房里抽烟可是大忌,尤其是军区的医生护士更是严厉,最少也得挨顿教育,要是让我爹知道我抽烟,一套军体拳是免不了了,咋算都不值当,于是我把烟一卷藏在嘴里,烟民应该都知道,把烟倒着藏在嘴里,只要有技巧,就不会烫到舌头,而且吐出来的时候烟还是着的。

果不其然,一个护士小姐姐推门而入,她拿着病历表,看到我坐在床上,有些惊奇的说:唉!你醒了,身体真好,注意多休息少吃发物,我顺从的点点头,她用笔在病历表上涂抹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了,突然她嗅了嗅鼻子,皱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有烟味?

她看向我说:你是不是抽烟了?我也不敢张嘴,所以紧忙摇头,她转悠了一圈,发现没有抽烟的痕迹后,怀疑的对我说:如果抽烟的话就去吸烟区,不然会被罚款的,我点了点头,当时我心想,大姐你能不能快点啊,烟灰都掉我嘴里了!她看我点头又找不出什么证据,就离开了病房。

我看她走远后,急忙到卫生间吐出烟头,用水漱了好几遍口,他大爷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烟灰啥味,这货可真能白话,我弹了弹烟灰,坐在床上继续抽了起来,又是刚抽了两口,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我当时都要哭了,我TM就是单纯的想抽完一根烟,我容易么我,没办法我把烟再次藏在嘴里,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学会这个技能没多久吧,所以还不是特别熟练,烟头刚卷进嘴里就烫到了舌头,我紧忙把烟头吐了出来,这时候开门的人也进来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不止一个人,而是班主任带着不少班级里的同学来看望我,当然郑雪那个傻狍子也赫然在列,我和这十多号人大眼瞪小眼,地上的烟头袅袅飘着青烟,这可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咳咳~我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用鞋把烟头踩灭,踢到床底下,然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病床上,跟同学和老师打招呼,肖老师也是尴尬的笑了一下,走进屋把鲜花放到床头上后,说一些没有营养的叮嘱,我也只好敷衍着回答。

场面很快就冷了下来,我和肖老师都没话说了,这时郑雪打破了尴尬,她略带崇拜的说:昊哥你是咋跟匪徒搏斗的,你跟我说说呗?

我被这句话问懵了,跟匪徒搏斗?什么鬼啊?匪徒没有,生猛的猫老太太倒是有一个,虽然我这么想,可也不能这么说啊,这万一给我转到精神病院咋整?我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但是出于年轻的虚荣心,就随便糊弄了两句,并且把身后缝合的伤口给他们看了一眼,不得不说那几道伤痕还真挺唬人的,像是被人砍了一样,在众人崇拜的眼神下,我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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