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你既不想动筷,那就喝了这合苞酒早些歇息吧。”秦展鹏提起酒壶,五指骨节修长,莹白如玉,倒酒的姿态潇洒如行云流水。    看得元惠心里倏然升起一阵异样的涟漪,心跳遽然加快,放在腿上交叠的手指微微颤动。    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情景,不由得连腿都微微颤动,羞涩中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    秦展鹏虽不得势,但父亲说这样的人才容易掌握操控,只要得了他的心,不光在王府顺心顺意,等父亲帮王爷在朝中说话,让他得到想不到的好处之后,他更会对自己和家族满怀感念之心。    到那时,王爷自会明白父亲的地位越高越巩固对他的好处越大,还怕他不会对父亲尽心尽意毫无二心么?    他一旦万事都得依靠元家后,还怕他会冷落自己这个侧妃么?    王妃嫁进王府也有半年多了,不光肚子毫无动静,她们凌家也没有对王爷的地位有所帮助,但她始终是正妃,而且还是凌夷的女儿凌玉灵的妹妹。    不过也不怕,听父亲说最近皇上对凌家似乎有些看法,好像是和皇上的病情有关。    哼!正妃又怎么样?我作为侧妃,不能穿大红嫁衣又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取而代之!做这三王府真正的主人!    至于孟菲菲那个小丫头,听说自嫁入王府后身体就一直不适,甚至新婚回门就在娘家治病近一个月,还是皇上召见才回了王府,那件事被当成官员贵戚之间的笑料谈资。    想来王爷对孟菲菲也极为反感讨厌,那样的小丫头根本不会成为对手,半点资格都没有啊!    秦展鹏眼神温柔多情,如玉的面庞温润如风,他端起元惠面前的酒杯递给元惠,柔声道:“爱妃,请。”    “王爷。”元惠羞答答伸手接过白玉酒杯,与秦展鹏手臂相交仰头喝下合苞酒。    俏脸不知是酒意所激还是心绪激动,已是红似朝霞,眸中盈盈水意泛滥,抬头瞟了眼秦展鹏又垂首低头,漆黑的乌发盘成春意髻,发髻上插着的凤钗嘴里衔着的黄金坠链随着她的动作在额前微微摇晃,籿着贴在额际眉心的赤金花说不出的动人,满头的珠光宝石在红烛的照耀下灼灼生辉,美妙不可方物。    秦展鹏微微眯眼,迷离的眼中显露□□之色,突然伸手抱住元惠,略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细嫩柔滑的脖颈间。引得她阵阵颤栗。    元惠浑身发软,被那鼻息之间的热浪一激,柔弱无力浑身酥软,顺势倒在秦展鹏身上,嘴里发出轻轻嘤咛,任由秦展鹏抱起放在大红软缎铺就的新床上,动情的面容红霞满天,水眸合拢,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说不出的娇羞动魄。    身上衣物未褪,随着秦展鹏放了张白帕在她身下后,昏昏欲睡中,感受到温热躯体压在她身上的急切动作,嘴里喃喃念了一声:“王爷·····”便失去了知觉。    冷眼看着即便昏睡过去的元惠脸上,那因强势破瓜而露出的痛苦之色,秦展鹏微微勾动嘴角,原本温润多情的笑容转换成古怪讥讽甚至阴鸷邪妄。    嫌弃地看了看手里玉势沾染的处子证明,随手一抛,冷声道:“血云,处理一下。”    起身下榻,去了屏风后丫鬟早准备好的浴桶沐浴。    他喜欢演戏喜欢看戏,但讨厌身上沾染这些下贱戏子的气味。    血云的身影随着秦展鹏的消失出现在新床前,眼底森冷的寒气杀意明显显露出他内心的不忿和无奈。    堂堂一个杀手之王,血煞之主却被主人用来处理这些个无聊把戏,当真是苦不堪言烦躁抑郁,好在粗暴的动作能稍稍让他发泄一二。    他粗暴地扯开元惠秀功精致布料上乘的粉红喜服,待只剩下里衣后,伸手在元惠身上到处揉捏,留下一道道形似欢爱的痕迹,内心的不忿抑郁让他有吐血而亡的冲动。    看他留下一串串痕迹的动作及其利落,明显不是第一次接受这样怪异的命令。    痕迹留下,不该有的痕迹也当清理干净,血云无奈抽了条棉巾包裹住秦展鹏扔下的玉势,身子一扭倏然从新房消失,找地方把秦展鹏破瓜的‘罪证’抛掉。    神清气爽,秦展鹏脸色又恢复温润笑颜,看了看衣衫凌乱躺在大红锦绣中无知无觉的元惠,把她挪到最里面,侧身躺下。    在即将睡过去的刹那,他脑中突然浮现孟菲菲的身影。    如果当初凌玉燕没有在新婚之夜对她下手,她现在也这样成为‘自己的人’了,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肆意离开王府乱跑了呢?    不过有这种意外也不错,那颗戏子似乎有点跳脱出他的预计,让他偶尔想到时竟然忍不住有些兴奋。    只要确保她脱不开他的掌控,小小跳跃一下也可以放纵,毕竟会飞的鸟儿射起来才更有趣。    她说在她没有动心前,没有真正把我当成夫君前,我不能碰她?    哼哼。    秦展鹏冷笑两声,女人,也许,我该用另一种方法对你,毕竟,你似乎和我其他的戏子不太一样。    你似乎淡薄清冷对权势没有追求,你对我也冷冷淡淡视我如陌生人甚至仇人,从你偶尔的眼角余光中我早就发现了这点,只是这种仇视从何而来?    难道你知道了是我用计娶了你?不对,那件事情你永远不会知道,除非我大发善心告诉你。    难道你猜到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凌玉燕抽打□□?甚至还很有兴趣很开心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也不对,如果那样的话,你在父皇面前不会为我说话。按你向我讨要和离甚至休书的作为,你应该巴不得当面向父皇请求和离才是。    在阳极殿时,我确定有看到你嘴角隐隐露出的讥讽笑意,虽不过转瞬,但我知道,你不怕父皇,更不怕我。    孟菲菲,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向我要钱,难道你喜欢金钱么?或者,你想做什么事,急需要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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