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现实！”
两人也不顾炎热，彼此照扶搂肩。走过的街巷上人数不少，偶尔有长腿美女路过惹得商雀侧眼旁观，张宝川也就跟着评论两句说说什么腰细啊腿长啊长的如何的，有时被人家听到了一眼瞪过来，张宝川总能讥讽说“穿成这样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话这么一说那美女就再瞪两下赶紧走掉，走的时候嘴角嘟囔两句“流氓”又不禁地挺挺引以为傲的地方。
两人走走说说，这江北还较湿润，加上绿化做的不错还有那么些阴凉小风，车辆不多，也没有像老家县城那样有三蹦子拦路问问要不要搭车，那些红色三轮全被排挤去了城市外环的郊区，倒是少了那种忙乱，多了些拥堵感。
走了许久太阳已经不禁落向西方，两人找了个小广场，小广场上有许多老年人在树荫下乘凉，有的凑在一起打打麻将，有的打打牌，再有的下下棋，商雀看到在一个石桌上摆着一副围棋，桌上就一个白发白苍苍的大爷躺在那捂着帽子似乎在睡觉。
“宝川，还会下围棋吗？”商雀看着笑问道。
“好久不下了，试一盘吧，下完这盘棋我们就回去，快六点了，回去休息休息明天赶个火车我还要回去，你们明天该是报道了，我也不在这烦你。”张宝川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
商雀听着点了点头道了声“好”随即大步走向那个围棋桌，轻声在那大爷耳边问了两句，那大爷捂着帽子说了声“下吧”商雀立马道谢然后向张宝川招招手，径自坐到棋盘的一侧看着张宝川坐下又盯着石质棋盘中间的两盒棋子。
张宝川抹了抹有些汗水浸湿的头发，现在他的毛刺短发就像洗过一样，湿乎乎的，他抹抹头发一下子坐到另一边的石凳上同样看着棋盘中间的两盒棋子。
“你看看吧，选什么子？”商雀右手伸手一让。
“都行，也就是谁先下而已。”
商雀摇摇头道：“古代座子制是白棋先行，现代是黑子先行，我觉得古代他们认为是先有的白后有的黑，所以认为白先行，黑制白，故而白才能反制黑。现代则不一样，他们认为黑子先行，先有黑制则白反制，先入为主，后者为制。”
张宝川听罢犹豫了一会儿从棋盘上把黑色棋子拿到自己的这边然后将白色棋子推向商雀道：“按照现代下，黑子先走，我占你先手。”
商雀把白棋移到自己一侧，静静看着张宝川把黑棋下在了一角轻声道：“黑子先入者，白子反制之。”说罢同样将棋子落在一角黑子斜下方。
张宝川看着他落子随即再下一子落于天元一侧，边落子边道：“你跟你三叔学的围棋，我跟我爹学的围棋，我爹常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一开局就跟人硬碰硬，否则刚开始是有些收获最后吃亏的就是自己。”
“三叔说的就不一样，他说可以下想法棋，但是不能一直让棋，不然到时候你让的越来越多就追不回来了。”说着他把白色棋子一下子落在天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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