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找到那人,让他改口,只要他否认,没有了谣言源头,谁还会认为我陇家有什么邪事。”陇颁目光有些不善,那眼里明晃晃的不屑甚是刺眼。

“哼,那人已经死了,可改不了口了。就算没死,也是一个白痴,没有大用。”

陇颁不信,挑眉,表情严肃了很多,“那么重要的人怎么会死,三弟是在同为兄开玩笑不是?”

“不曾,之前审查那人时,没有抗住搜魂术,自爆了。”陇颁眼睛一瞪,金丹期的威压猛地释放,陇政也不甘示弱,二人就在主厅斗起了威压,倒是为难了在场的其他人。

陇西月不知道那几人的明争暗斗,此刻她正喜忧参半,喜的是乔蒙叫她去探查后山灵植一事,这会儿终于有了门路。

忧的是老祖宗那绝不是什么好差事,全须全尾的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出来,乔蒙所说的失踪女子,决不能排除,失踪是不是去了陇家后山,能隐瞒住失踪的消息,这背后的人身份一定不低,何况后山还传言有妖物,邪修?

另外,那陇颁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今日在大厅把陇政气的直瞪眼不说,还能暗中笼络那么多陇家旁系。

甚至,从他刚才交代的话里也听得出来,陇颁和陇家其他人都是一丘之貉,也是将她当做了人形灵丹。她握紧了拳头,心里涌起一股狠劲,“人人都想要我低头,我偏要将你们踩在脚下,仰视我!”

她站在院子里,小驴儿已经被陇含音带回去了,偌大宅院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听着风声,感受着四周的静谧,尽量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不久,她睁开眼,对当前的局势有了判断,陇家不用多久就会有大事发生,但在这之前,她要做好准备,并且找到应付老祖宗的办法,后山美人峰一行她必须去,而且,还要保证自己能安全回来带着小驴儿去往中州。

而她要做的,就去查陇家到底失踪过几个女子,失踪的原因倒是什么。

陇家建宗以来便著有族谱,还有专人记载族里的大事,以往她不喜欢参与陇家的事,对各事都不熟悉,好在接人待物热切有礼,与族人也算是关系不错。

带上自己的身份牌还有灵石,她出了院子就到专管家族事宜的宗堂去。

宗堂的掌事人是个白发老头,筑基期,年近一百八九的样子,算得上是陇政叔叔一辈,但是出自旁系,陇家人正面都叫他陇爷爷,背地里叫他陇老头。

陇西月到那里时,这老头还搬着凳子在院子里烤太阳,一脸惬意,就连那满脸皱纹的脸都显现出高兴的感觉来。

她上前见了礼,说明了来意,老头点点头,欣慰道:“好孩子啊,现在你们都尽爱往其它几堂跑,我这宗堂你们是不爱来咯。”

她不由心想,陇家现在焦头烂额,能静心修炼的子孙没有几个。而且这宗堂除了那么些有年头的事,其它能记载的事外面早传遍了,谁会无事天天来翻旧账。

可面上却还是带着笑,附和着老头的话:“陇爷爷,日后西月定然天天来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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