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热水已经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好。我今日就好好把这些污垢给清洗干净。”说完由校便坚定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浴室。
因为热水才刚刚烧好,浴室中央摆放的大木桶还冒着团团热气。刘儒走上前试试水温对由校说道:“殿下,水太烫了。您再等一会再沐浴吧。”
“烫才好,洗的才清洁。现在就沐浴。”
小锯小声地对着刘儒说道:“殿下,他病的不轻啊。”
“嗯,是有点反常。你去想办法拖延殿下,否则烫伤殿下咱们可就麻烦了。”
小锯听了刘儒的话小心翼翼地上前去对由校说道:“殿下,让小锯替你去下衣饰。”
由校一脸不耐烦道:“不用,我自己来。你们下去吧。”小锯转过头,不知所措地看着刘儒只见刘儒摇了摇头。
“是。”小锯和刘儒只好听从由校的吩咐。
整个浴房就只剩下由校一人,由校心中似有一团烈火难以扑灭,快速脱去衣饰而后把它们挂在屏风上就跨进大木桶。水确实如刘儒所说的烫得很,由校的脚一触碰到那热乎乎的水便退缩了回来。
“这点烫算什么。”由校鼓励自己道便速进入木桶里,忍住热烘烘带来的疼痛感。泡在热水里并不能消除由校的忧愁相反,事情的始末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由校越感烦躁,干脆把身子向下滑,彻底把头也沉浸在水里,好让自己冷静一番。
“那不是殿下的奶娘吗?”刘儒正看见客氏向他们走来。
“长孙殿下呢?”客氏询问着刘儒和小锯。他们指着身后的浴房,小锯见客氏平日挺关爱殿下的便把刚刚在浴房发生的一切如实相告,希望客氏能够开导殿下。
没曾想到,客氏不顾宫里的礼数不停拍打着浴门叫着由校的名:“校儿,校儿。是奶娘。校儿您应一声。”
由校的全身还沉浸在水里,隐约间听到奶娘的呼喊声,立马回过神来,对着门外喊道:“奶娘,我在这里好着呢。你等我一会。”
说完由校便起身,看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发红说了句:“我该想通了。”
由校穿好衣饰,一开门就见到奶娘担忧地看着他,泪水还在她的眼眶里打滚。由校很是感动对客氏说道:“把奶娘你给急得,让你担心了。”
由校故作若无其事地冲着奶娘笑,客氏却只注意到由校红红的手腕,客氏知道殿下不想让她担心便不说破。
“殿下,您没事就好。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由校看着站在一旁的刘儒和小锯知道他们已经告诉奶娘一切,他们自知理亏不敢看着由校只得低着头默不作声。
“奶娘,既然你来找我了,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我有东西送你。”
“好啊。您送的我一定会喜欢的。”
做好的木偶已经整齐地摆放在由校的书案上。由校扫了一眼摆在案上的木偶,拿了一个送给了客氏说道:“这个送你,你看像不像奶娘你?”
客氏拿着殿下送的木偶,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说道:“像极了。殿下的手艺真是越发精湛了。”客氏注意到书案还有几个这样的木偶便问由校道:“殿下,剩下的这些雕刻的是谁啊?”
“娘亲,五弟,小锯,刘儒还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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