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那灵活的修长手指以10倍手印交织出的手印仿佛在娓娓诉说专属于这个符印的故事,一种玄妙的规则在方寸之间流淌,蕴含了超出鲁西能够理解的范围,这就是上级元师的实力吗?
鲁西从自己勉强分解出来一招半式根本没办法判断这个手印是什么系统的符印,应该是邓布利多的独创符印。
独创符印是经过元和手印的微调的不同组合而在空气中形成的自己说特属的特殊性质,简单来说就是具备其它元师所没有的特殊能力,像鲁西的火舞之冬因为自己冰元的特殊能力勉强可以够上独创符印的门槛。
在邓布利多结印完成以后,鲁西感觉邓布利多会长周身的空气凝滞了,声音的些微不和谐的同调还是被鲁西敏锐的发现了。那刚才的符印应该是邓布利多关于音域控制的符印。
邓布利多温和之中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传来“孩子,关于幕刃你知道多少?”
幕刃,听到这两个如此熟悉的两个字,鲁西的心脏忽然像被坚硬的重物撞击急剧收缩着。
鲁西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抑制住眼中的惊涛骇浪装作很平静的对上远处正看着自己的邓布利多深邃的幽蓝色眼眸
“幕刃是由火之国那些背叛元师守则的上级元师组成的组织,他们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种种罪行。“
鲁西藏在宽大元师长袍中的拳头捏得通红,青筋乍现”除了这些以外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邓布利多的脸上凸起皮肤的褶皱,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呢喃“难道马克雅思老头什么都没有说?”
鲁西摇摇头,很迫切想从邓布利多会长这里了解到更多关于夜幕的消息。
在火元村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追问关于夜幕的消息,马克雅思爷爷怎么都不肯告诉自己任何关于幕刃的消息,他似乎希望自己永远都远离这个恐怖的组织。
想起自己模糊中父亲的记忆,鲁西虽然能理解一部分马克雅思老头的良苦用心,但是,自己绝对不可能会让自己置身事外的,绝对不可能。
想起母亲还会时常拿着父亲留下的衣物发呆,甚至有时会坐在房间里呆呆的坐上一下午。
造成母亲这么伤心的幕刃自己是绝对不会原谅的,况且放任这个组织存在一天,就会造成更多的悲剧,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覆灭这个充满罪孽的组织。
鲁西急切的请求道“邓布利多爷爷,请你告诉我关于幕刃这个组织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求求您了”
在远远看到鲁西恳求的表情,邓布利多苍老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个年迈的老人原以为这个秘密会跟随自己一起带离这个世间,而不想让这个孩子打开潘多拉魔盒,万劫不复。
鲁西知道这个老头的顾虑,鲁西很急切的保证道“邓布利多爷爷我知道现在我的实力,我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的。‘’
邓布利多踱步思忖了一会,望着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鲁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吧,爷爷就告诉你一些事情吧,马克雅思这个老头也不可能永远遮盖住所有的事实”
遮盖?鲁西只感觉心头的疑云越来越浓烈,到底传说中的恐怖组织到底与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为什么会袭击火元村这样偏远的村落呢?
为什么马克雅思老头这样一个伟大的元师又怎么会甘心一直定居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落呢?
邓布利多缄默了好久似乎在整理思绪,他满怀深情的抬头望着元师协会大厅熊熊燃烧的火焰纹章,好像陷入了悠久的回忆之中“说起来,幕刃之中的某些人还是我的旧识,原来是火之国元师协会的成员,对了,马克雅思老头也认识他们的。“
说起昔日的好友变成敌人,邓布利多有点伤感,那苍老的布满皱纹的额头上挤出几道悲凉的沟壑”说起幕刃组织,他们层层分明的结构总共分为3层,最顶层的就是幕刃的首领,朔夜。“
说起'朔夜’这个名字,邓布利多老脸上的神情顿了顿,似乎颇为忌惮自己提到被冠以这个名字的男人。
”然后幕刃的第二层就是幕刃的4个队长,分别是辉夜,月神,星刃和天河。说起星刃,他曾经是我们这一代最有天赋的元师,可是....“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过多谈及旧友
”每个队长手下都有2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下属成员,但是这些下属成员的具体身份除了他们小队的队长和朔夜以外没有其它人知道,包括其它的队长。“
对于气流动的极其敏感的邓布利多明显感觉到了鲁西呼吸频率的变化,他苦着一张老脸郑重的提醒鲁西幕刃的危险性
”孩子,朔夜这个人的实力极强,几年前我曾经与另外几个元师协会会长联手还是让他从堪培拉逃了出去,这几年藏匿踪迹恐怕比之前更加恐惧。而且幕刃的那些队长每个人都是顶尖的上级元师,孩子你千万要慎重呀”
鲁西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现在的实力碰到幕刃的任何一个成员能够全身而退,更不用说能够与幕刃的那些队长级别,在帝国悬赏榜单到达几亿钱币的恐怖恶人正面对抗
“那邓布利多爷爷,那一年入侵我们村子的是幕刃中的哪一个人?他们具体的目的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捏紧拳头的鲁西,摇摇头,虽然理解这个孩子的心情但是却不能赞同,邓布利多语气慈祥的轻声说道
“孩子,我只能告诉你那一年入侵你们村子的是幕刃四个队长中的星刃,但是他们为什么入侵你们村子,马克雅思没告诉你,我也不能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也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的老脸难得的流露出悲伤的情绪,他用慈爱的口气叹息道“孩子,关于你父亲的死我很抱歉,但是你只要记住你的父亲是个真正的元师这点就行了”
关于父亲是个真正的元师这点鲁西从来没有怀疑过,现在从邓布利多口中再一次听到对于父亲的信任,鲁西还是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邓布利多闭着眼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鲁西知道邓布利多不会再给自己更多关于幕刃的消息,鲁西松了松握的发红的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消散了自己扰闹自己理智的情绪,向着日薄西山身形已经有点佝偻的这个老人鞠了一躬。
“邓布利多爷爷,谢谢您能告诉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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