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嘴角冷冷的一勾,“既然知道我是纪律部的部长,你们两个还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还真的是胆子大呀!”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们两个,笑的邪肆,“知道三中有个说法吗?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纪律部和体育部的人,你们还真的是不怕死呀!”
“就你最近的那些行为,很多老师都对你不满了,你以为你还能在部长的位置上坐多久,真的是搞笑。”那女的强忍住内心的不安,双手紧紧的握住另一个女孩的手,吓的直至往后退。
流年闻言笑了,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语气像是从天边飘过来的一样,轻飘飘的,却犹如炸弹一般落下,“听过一句话吗?”
她的嘴角依旧擎着一抹微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的行为再怎么不端正,我目前还坐在部长的位置上,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我面前如此的诋毁我闺蜜,是觉得最近纪律部最近的工作太松懈,对你们太好了吗?”
那两个女生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沈流年正好的捕捉到。
她冷哼了一声,双手环胸,斜睨她们,“说吧,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什么,什么叫谁指使我们的。”两个人一惊,便搂的更紧了,生怕她再次做些什么。
流年轻笑了一声,双手撑在主席台上,一跃而上,又坐上了上去,她朝她们勾了勾手。
两个人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她们呆立在原地不动。
流年笑,“我又不会吃人,怕什么?”她又跳了下去,改成依靠在主席台上,“我的耐心有限,我觉得你们还是将事情交代清楚比较好,别逼我亲自动手。”
两个人绕过她就想走,却被她一把拦住了,“诶,这么急着干嘛?猜猜我怎么猜到的。”
流年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挂胸牌的地方,笑的有些鄙夷,“我根本没挂胸牌,请问你怎么知道我叫沈流年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谁让你们这么做了吧。”
那两个人一直都很紧张,颤抖着不敢说话。
流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耐烦,终是失去了耐心,“快说,否则别怪我公权私用。”
两个人被她一惊,吓的一个哆嗦,“是,是张学姐。”
“张学姐?”流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张雅静?”
两个人如捣蒜头。
流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握拳状,太过用力,被捏的咯吱咯吱的响。
两个女生吓得直接跑了。
徐落落并不知道自己流产的事情,这些天徐母给她带了许多补身体的汤药,她全部都喝了,她不想再让自己的父母担心了。
爱林朝阳,为他自杀了一次,辜负了从小将自己养到大的父母。
可是他却一次都没来看过自己,甚至一句关心的话也未曾让人拖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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