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信深知二人是高手,就见他当即就是一个懒驴打滚窜进了屋子里,意图借住黑暗来隐藏自己的身体,让对方徒劳无功。

可就在他制定了逐一击破的战略时,陈勇信头顶的瓦片忽然爆裂,魁梧的唐义如同猎豹般飞扑落下。

“此人定有筑基三品实力,我虽然同他级别,不过他的战斗经验显然强于我,而且,一旦被他纠缠住,那环伺的李捕头再偷袭,腹背受敌之下,我必死无疑!”陈勇信脸色一变,脚下一蹬,火速窜回了院子里。

同为筑基三品,陈勇信在速度上肯定要比唐义更快!

从屋内窜入院子中,清晨的寒气扑面而来,但那寒气中却还有一柄比寒气更冷的飞刀!

噗!

一把飞刀几乎算准了陈勇信跳跃的速度和方位,刚好激射而来,早有准备的陈勇信反手就是掷出几块碎瓦片。

刹那间,几块瓦片如同飞火流星般划空而过,并且精确到极点,和那飞刀撞击在一起。

叮一声脆响,那柄飞刀直接被瓦砾撞得反射向门柱。

陈勇信身型未稳,又一把飞刀恍若流星射来。

论功力,陈勇信是筑基三品远远强于李捕头,他随手扔出的瓦砾威力堪比气枪子弹。

可是,李捕头怎说也是飞刀门的高手,人家这门飞刀手艺可是练了不下十年,无论速度跟准头却是远远强于瓦砾的。

陈勇信双眼死死盯着那把飞刀,他知道自己如若不采取行动,这把刀肯定能把自己射得脑浆迸裂,就见他在半空中腰身急扭,整个人如同灵活的蟒蛇,同一时间,陈勇信陡运内劲,右手似闪电般的挥出,食指轻弹。

叮!

半空中,那把飞刀顿时受力,飞行的轨迹也立马产生变化,同时,陈勇信脖子一扭,飞刀便擦着他的脸颊划过,打了个高射炮。

虽然连续数次杀招都让陈勇信化解,但李捕头与唐义并未生气,更没有着急,反倒是一人守着院门口,一人站在屋门口,二人就这么笑看着陈勇信。

而陈勇信则是站在院落旁的大榕树下,脸色沉静如水。

“哼,我的小李飞刀利无虚发,想不到你只是手臂受了点皮外伤,佩服,佩服。”李捕头冷笑道。

此时,虽然陈勇信的手手胳膊及脸上还有两条血痕,更是腹背受敌,不过那双眼眸冰冷阴寒,如同致命的响尾蛇,让人看了心颤。

陈勇信很清楚,这李捕头不仅实战经验丰富,并且还有飞刀这门手艺,非常难缠。

这时,那身形魁梧如同黑熊的唐义也低沉说道:“陈勇信,据说你仗着有几分功夫就无恶不作,还打伤我师弟,看不起飞刀门,哼哼,现在给你个自杀的机会,否则,老子今天便活扒了你!”

陈勇信目光掠过地面那把飞刀,飞刀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血迹,他心底暗暗叫苦,虽然自己有筑基三品的内力,还有掌心雷及紫杀劲两门杀手锏。可那把飞刀,实际上已经割破了自己的右臂,实力打了折扣。

“看你刚才那几手,这武功算是精进不少吧。”那李捕头叹息一声:“可惜,你偏偏要得罪我们。”

二人联手,人数上本就处于上风,现在陈勇信受伤,他们更是必胜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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