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吆,格老子的,你敢欺负我?兄弟们,一齐上砍了这个小白脸.........”瘦猴见那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摔了自己个趔趄,不由地恼怒起来。
李拾河见瘦猴依旧嘴硬,长枪‘唰’的一挥,枪头直指他的鼻尖。笑骂道,“怎的,单挑打不过,便要呼朋唤友了?还有兄弟你是不是平素里不刷牙的,我说刚才怎么有阵阵恶臭袭来,原来是你嘴巴藏污纳垢啊。”话毕,长枪又是一连串的动作,‘缠、圈、扎、刺’,这下骇的瘦猴一个劲的抱头鼠窜,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够了,瘦猴兄弟,你莫要在‘武阳茶肆’少东家面前丢人了,就你那两下子,真打起来,只怕全身上下,早就让人捅成血窟窿了。”说这话的,是劫匪队伍中站在最前方的四人之一。那人留着山羊胡子,一身道袍打扮,与周遭的人实在格格不入。
李拾河瞅了说话的人一眼,疑问道,“就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居士又何至于此?难不成作匪也成了修行的手段?”
那人见李拾河这般直白,不由地抚起了掌,大笑道,“我冷无皮不瞒李公子说,小时候受过一道士的救命之恩。也只有穿上这物件时,鄙人才能少干些缺德事。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么。”
李拾河又道,“打家劫舍到你这份上,也算鹤立独行了。既然冷爷将在下查的个底朝天,相比对今日所行之事,是势在必得了!”
“痛快,武阳茶肆不愧是蜀地的茶商霸主,仅凭李公子的这份临危不乱的气度,在下便明白,今日是少不了一场大战的。既如此,大家说话才不用遮遮掩掩。”就在这个时候,一那四人中一个秃头走了出来。这人脸上的那刀长疤当真可怖,生生地将大胖脸做了个分界线。
“姚爷,说得对,咱们‘同乡会’出手向来是满载而归的。管他是什么公子哥。若武阳茶肆的人,觉得今日咱们以多欺少了,那大不了放了这女子好了。”那秃头旁边一个头戴四方巾的书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话毕,这人‘嗖’地一下打开折扇,就那么不合时宜的摇了起来。“那姑娘,你看什么看,没我赵不宜你能活命?听我一句劝,今日逃了以后,改头换面再重新找个人家吧!提前告诉你,这叫姚落井的秃瓢可是好几个月未近女色了。”那赵不宜见汪甜甜一个劲的盯着他扇折扇,有心恐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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