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面身材高大,但速度可是一点也不慢,在狭小的火车过道里三步两步就冲到我面前。

我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硕大的拳头就砸向了我的面门,我也来不及闪躲,只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这只变异的鬼手上。

我抬起鬼手狠狠的像马面的拳头抓去,奇迹发生了,马面惨叫一声,鬼手锋利指甲像切豆腐一杨,马面的拳头竟被我生生削掉了一半。

我大吃一惊,这鬼手这么强?以后我还画个屁的符啊,可以直接手撕猛鬼了。

马面痛苦的捂着伤口,眼中恨意更浓,盯着我看了许久,好似要记住我的样子,这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能让它逃回阴间,不然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有鬼手压阵,我突然从待宰的羔羊变成了下山猛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向着马面的心窝就是一抓,其实我更想抓它的脑袋,直接把它那恶心人的马脸给拧下来,无奈马面个子实在太高了,我只好改为掏它心口。

马面在吃了一次亏之后也不敢跟我的鬼手硬碰,只好快速向后退去,我也看来出马面好像忌惮我的鬼手,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我也不会什么武功,完全就是流氓打架的招式,什么黑虎掏心拳,老鹰擒鸡爪,我也不管了,丝毫没有什么套路可言,上去就是一顿乱掏,从车厢这头一直追着马面打到了车厢另一头,可马面这货好像还是个练家子,只是惧怕我的鬼手才暂避锋芒只守不攻。

郁闷的是我看似占了上风,可除了刚才马面在不了解鬼手的情况下,跟我硬碰硬吃了一次亏之后,我就没再对它在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在这么打下去恐怕不用马面做什么,我自己就把自己累趴下了,不能在这么耗下去了。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想起一个民间传说,就是鬼特别讨厌人的口水也就是唾沫。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奶奶要是遇见什么倒霉的事,她总喜欢呸呸呸的往地上吐三口唾沫,或者是骂几句脏话,说是这样就能赶走霉运。

行不行一试便知,马面见我突然张口向它脸上吐过来什么东西,本能的伸手挡了一下,我心中一喜,就是现在,我再次抬起鬼手抓向马面的胳膊。

撕拉一声,就好像一块破布被人从中间撕开的声音,马面再次惨叫一声,还是那只被我伤了的胳膊,这一次被我的鬼手一抓之下直接撕了下来。

马面丢了一臂,疼的它冷汗直流,但它硬是一声没吭,马面恶狠狠的对我说道“我记住你了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马面“嗖”的一下直接跳出火车逃走了,甚至都来不及带走冯淑珍的魂魄,它是鬼没有实体,可以随意穿梭任何障碍物,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逃走,这等同于放虎归山,它这次在鬼手上吃了亏,天知道它下次会不会叫上帮手一起来对付我。

马面走后车厢里又重新变的闷热,的右臂已经重新恢复了正常,我尝试着唤醒鬼手,可惜失败了,鬼手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再次唤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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