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口说无凭,国姓爷也非等闲之辈,若是没什么取信之物,怕不免怀疑我等一片忠心。”说道这,姜炳章看向李时芳,李时芳也非蠢笨之人,立即问道:“姜大人可有什么打算?”

“寻常之物怕是入不了国姓爷,张公的眼,那杨知县,曾养性,孙枝秀可是一心一意投靠满清,若是取其项上头颅,献给国姓爷他们,岂不美哉?”姜炳章,一脸严肃的看向李时芳。

他就是要看看对方是否真心投靠国姓爷,闻言李时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一时间目光闪烁,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不错,那些人本就死心塌地跟随满清,若是我等图谋之事,被他知晓,怕是性命难留,既然如此,姜大人,您说应该如何我便如何。”

似乎想通了什么,李时芳立即向姜炳章行了一礼,沉声道。“明日,我等三人邀请那些死心投靠满清的官员,询问破敌之策,暗自这般……那般……”姜炳章闻言,露出笑容,连忙仔细的在李时芳耳边嘱咐道。

“曾大人,杨知县,孙大人如今城中所剩兵器粮食已然不多,那郑逆将县城围了水泄不通,我派出的信使也被他拦截下来,如此下去,我们可怎么是好啊。”第二日,李时芳便将曾养性,杨知县等人邀请到了家中,商量对策。

听到李时芳这么一说,曾养性等人都停下筷子,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叹息道:“李大人放心,那郑成功远道而来,所带粮食有限,就算是张煌言接济,也是杯水车薪,如今围城七日已然极限,只要我们坚持住,定然能等到援军前来。”

“卑职也考虑到这个问题,故而这几日一阵修整城墙器物,生怕那郑逆狗急跳墙,这几日对方的攻击明显比往常更加激烈,我只怕未等到援军,我们象邑便坚持不住啊。”李时芳苦着张脸说道。

“不知曾大人可有何良策?”一旁姜炳章也开口问道,“姜大人乃是陛下看重之人,不知姜大人可有什么法子?”曾养性看着姜炳章问道,“哎,我本就是文官,不懂武官之事,做文章我倒没事,可论起行军打仗,谁像曾大人,孙大人这般,文武全才呢?”

姜炳章“呵呵”一笑,赶紧拍马说道,“哈哈,姜大人过谦了,过谦了,”曾养性,孙枝秀一向和姜炳章不对路,见对方如此吹捧自己,内心自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想到眼下这种时节,对方也不可能搞小动作,毕竟要是城破,他一个被满清皇帝点名的人,岂能逃脱的掉,故此,也安心的喝下一杯酒水。

“办法自然是有的,当场郑成功围城之时,我见情况不妙,便立即派了不少心腹乔装出城,去宁波等地求援,想来也快到了吧。”听到曾养性的话,姜炳章,李时芳,陈簧都心头一沉,暗自对视了一眼,下定决心早日动手。

“哎呀,没想到曾大人,孙大人胸有成竹,竟然早有筹划,害的我等这几日提心吊胆,有了曾大人这句话,我等也就放心了,大家今日不醉不归。”说着,李时芳端起酒杯,便要敬曾养性一杯。

“对啊,曾大人,孙大人运筹帷幄,简直就是再世诸葛,救我等性命于危难,不亏啊我象邑百姓的再生父母啊。”陈簧一见,也端起酒杯,拍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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