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暴风圈中的男人说风就是雨。自从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同居”大事就被陈大黑提上了日程。

看着眼前的独栋大院,瑶白不解,“这是······”

陈大黑站在女子身后,双手揽在女子腰际,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家?!没有华丽的求婚,没有闪眼的克拉钻戒,一个“家”字却远胜万千。

“我带你看看,哪里你不喜欢的,不满意的,你和我说,我马上改。”他牵着她的手,进了家门。

深红色的大门内,最先入眼的不是宽阔的会客前厅,而是种在庭院正中央的一株植物,没有枝繁叶茂,没有阵阵飘香,而是那么可怜的一小株,几片绿叶孤零零地攀立在它木黑色的瘦小身躯上。它没有被圈养在凸起的花坛内,而是直接被种在了地上,种在大门到前厅的大道上,显得格格不入,显得分外显眼。

瑶白看着这株植物,仔细观察了一下,还是无法从它这少之又少的外貌特征上判断它的品种,刚想开口请教陈大黑,就听到男子温和的嗓音,“这是四季桂,虽不及其他桂树那般芳香四溢,但它四季花开不败,我希望我们家和它一样,永聚不散,你和我彼此永不分离。”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温馨的笑意,眼神坚决,期待的光芒在里面盘旋,弥久不散。

“还有,还有,你跟我来。”他牵着她继续往里走,瑶白以为他会带着自己欣赏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却见他直接越过大厅,走过檐廊,直到在一处朝东的房间,应该是这所大院的主卧。

不同于院落大门的暗红,主卧的两扇木门是朱砂色的,在柔和的阳光下也是艳丽至极,看着那极具诱惑的颜色,瑶白突然想起了地狱里被血水河染红的水晶,本是极美,却为荼蘼花开色,世间再无芳,可下一秒,她眼里却开出了盛世皓洁的梨花,木窗上镂刻着的图案明明还是那一处颜色,可入眼之时,却是柔和无比,精致繁锦,纯白不落。

绯门启开,木白淡雅缓缓而来,银镜对窗,白纱轻缦,梨屏遮沐,檀柜熏衣,简陈而设,却又无处不精致,即便是一只小小的梳子银白裹身,小巧质美。

拿起那把银梳子,陈大黑献宝似的递到瑶白的眼前,“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这样你在也不会被断掉的梳子弄伤。你看看,这样式喜欢吗?”其实,他问的不只是样式。

从他手中接过,瑶白不禁用指尖细细摩挲,说实话这把银梳样式简单,上面并没有什么做镂空钩花的处理,勉强算得上出彩的只有上面浅浅雕磨的桂花,可也就那么单独的一朵,未免太过单调。可即便在普通,但看在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心意上,她也是喜欢的。

“喜欢······”她如是说道,可眼前突然的发现让她不得不停下来细看,这是······她的姓,原来银梳上的桂花并只有一朵,而是好几朵,只是比较小,按着它们雕磨组合成的粗线纹路,分明就是一个“瑶”字。

瑶白抬头看向此刻和她面对面的男人,看着他墨眼里的点点星辰,心里一片感动,这样的用心哪简单的一句“喜欢”就能概括的,眼前这个男人正在用他每一个行动告诉她“他爱他”,“无时无刻地爱着她”。

毫无疑问她是喜欢他的,可在他的爱意面前,她有些自惭形秽。“陈大黑。”她直视着他宛如夜空的双眼,叫着他的名字,走近他,与他身体相贴,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颈,踮脚送上自己的唇瓣。

用舌尖轻轻描绘着男子漂亮的线条,他的唇倒是和他的偶尔露出的孩童性格有些相像,温软甜美,不似刚硬。

感受着唇上的柔软,陈大黑不禁伸手搂紧女子的娇小身躯,正当他在细细享受着女子的主动之时,一只香尖小舌正尝试着撬开他的牙齿。本以为亦如之前的浅尝辄止,却不想他怀里的女子如此大胆,他感受到自己的血脉喷张。

下意识地加大手心的力度,他顺着彼此的意愿,启开自己的牙齿,让她轻松自如地进入,等待她的热情。女子温热的舌尖却不太顺他的意,不再如刚才那般勇敢胆大,反而羞涩了起来,与他的舌尖微微一触,便匆忙地往后退却,可此时他的耐心早已用完,哪里还容得了她的临阵脱逃,齿间微微一闭,在不伤及她的情况下,阻绝了她的后路,舌尖一伸,就揪着女子的舌尖缠绵起来。

甜蜜在唇,腻于齿间,鼻息缠绕,心身沉沦。

男女相斗,反倒男子先败,且不说男子先前并无经验,只怪女子太过强悍,瑶白作为僵尸,本就无需依靠呼吸生存,若不是她已习惯于作为人时的吸吐,她大可以一直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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