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女扮男装的萧雨儿却是顺眼得多,她一袭青色文士长袍,刚好契合不算白皙的肤色。玲珑有致的身材也被这宽松所完全隐藏,着实像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哥。相比较来讲,假如萧雨儿真的是男儿的话,要比她身为女子更吸引人。
君无戏言,赵括很久之前便说过要让萧雨儿嫁给皇子。不用想都知道,她将来会成为太子的正室,继而会顺理成章的变作皇后。虽说以她的美艳或许不足以母仪天下,但是以她与生俱来的善良,却足够泽被苍生。
不过到了现在,张残自然再不乐观。赵括已经对萧家再不感冒,萧雨儿的未来究竟如何,或许只有天知道。
想想自己和其余军营中的兄弟抛头颅洒热血,出生入死为哪般?难道只为了让这么一个当权者坐享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事物,未免太过可笑了。
张残当然不会表露出异色,只是看着她佩戴的文士剑,讶然问道:“小姐也会使剑吗?”
萧雨儿慢悠悠地道:“正因为不会,才特意带着附庸风雅。”
张残忍不住笑了笑,婉儿哼了一声,拍了拍张残:“婉儿也想!快借你的宝刀一用。”张残摇了摇头说道:“你拿不动的。”
婉儿不信之下,试着将斜背在张残身后的厚背刀举起,不信地道:“本姑娘力大无穷,还拿不动它?”
一试之下,婉儿又道:“今天本姑娘没吃饱,气力不济,改日再借算了。”
张残微笑道:“笨蛋。”
婉儿也微笑道:“烦劳张将军再说一次?”
张残好整以暇地道:“今天本大爷没吃饱,气力不济,改日再说算了。”
婉儿哼了一声,扬了扬小拳头,威胁地道:“再敢骂我,下次绝不轻饶。”
张残笑道:“笨并不是骂人的意思。”顿了顿后,张残续道:“《广雅.释草》里说,竹其表曰笢,其里曰笨,谓中之白质者也。其白如纸,可手揭者,谓之竹孚俞。所以古人本用笨来形容女孩之纯洁可爱,就如白纸一张。所以,张某其实在夸婉儿呢。”
婉儿瞟了张残一眼:“你最好没有骗我。骗我的话最好能骗我一生,不让我发现破绽,不然的话,哼哼!”
说着还挥动了一下小小的拳头。
说说笑笑间,萧雨儿根本没有动身的意思,只是恬淡地看着张残和婉儿打闹。虽说萧雨儿特别迁就人,但是张残自然不想做的过分,正要请示是否动身,却见又有二人大摇大摆般走进了萧府。
一开口便是如清泉石上流般的清响:“雨儿久等了。”
萧雨儿难得的微微一笑:“我们也是刚准备好。”
然后这个同样女扮男装的女子似乎很习惯发号施令,口吻不容人拒绝地道:“那我们走吧。”
女性其实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此刻的她没有女妆,自然也没有女子的秀美。不过一袭素白的长袍,总给人纯洁无瑕的感觉。即便如此,看上去也只是略显俊俏,并无特别之处,因此张残便把注意力投向了她身后的那名应该是侍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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