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琉斐歌的腰,以免琉斐歌向前倒去。

“宫泽阎?啊,真是对不起。”

琉斐歌紧张的直起身子来,尴尬的往旁边挪了挪,她看着宫泽阎鄙夷的眼神,不仅有点脸红。好吧,本来以为自己今天可以安全的过完,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踩到衣服这件事情。

“走路这么不操心,在平地上还能摔倒?”

“对不起。”

琉斐歌知道自己粗心大意,所以低下头,向宫泽阎道歉,琉斐歌又不是那种死犟的人,对于自己犯的错还是态度很诚恳的认了。宫泽阎本来以为琉斐歌会和自己吵上两句,看到低头认错委屈的不行的琉斐歌,有些说不出话来。

“斐斐,你没事吧。”

正在接受朝拜的枷璃月看见差点摔倒的琉斐歌,慌张的走过来,却看到宫泽阎抱着琉斐歌的时候,不仅挑了挑眉头。

“月?我没事,就是这衣服的边有点太长了,不小心踩到了,还好有宫泽阎不然又要摔个狗吃屎了。”

“以后你的衣服让甫荩斓给你做短一点,至少不能太长了,你这种脑子的人,不适合穿长裙子。”

“月,什么叫我这种脑子的人?”

“就是你这种脑子的人啊,简单来说就是出门不带脑子的这种人。”

“我走了,我要回将军府了。”

“别走啊,斐斐,斐斐,我错了嘛,别走就是了。”

“请我吃顿好的就原谅你。”

“这还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勾肩搭背的朝着青凤殿走去,宫里的文武大臣已经习惯了,可老百姓不习惯啊。在众人看起来,这女皇好像很听将军的话而且很怕将军离开。但毕竟这是女皇和将军之间的事情,他们这群老百姓可没有评头论足的权利。

“月,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吧。”

琉斐歌用余光看到了身后的百姓们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还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两句,就搞得她们好像有断袖之癖一样。

“斐斐,我们两个人都喜欢男人,所以害怕什么,我可是有皇后的人,而你没有。所以,为了避免你被传有断袖之癖,所以今天实在不行你带个男人回将军府,这样就防止百姓瞎胡说。”

“月,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宫泽阎,楚星辰和白罹殇三个人同时出现在皇宫里,如果没有你的同意,白罹殇是进不来的吧。所以啊,月,你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多找几个妃子?”

“哎?招妃子这我可没有想过,毕竟我又不喜欢他们几个,不过被你看出来了还真没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啊,这次主要还是为了你,你就仔细从他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吧,我比较看好白罹殇哦。”

“神经病,这东西是说找就能找的吗?还是别操心我了,九十九次都失败了,我可不想再尝试了。”

“说不定第一百次就成功了呢?”

“我不信,而且,他们三个跟我是一点都合不来难道你看不出来?两个不相爱的人根本走不到一起去,所以啊,你还是替其他大臣操操心吧你。”

琉斐歌虽然这么说,其实内心很痛苦,因为她不想再次受伤,不想再次付出了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枷璃月也不是不知道琉斐歌在想什么,琉斐歌的痛苦她很清楚,比谁都清楚。每次只要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从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悲伤绝望和痛苦是那么的让人心疼,隐藏在微笑背后的伤痛她只愿自己背负。如果能让琉斐歌开心的话,枷璃月付出任何代价,也无所谓,毕竟全世界只有一个琉斐歌。

“斐斐,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嗯?”

“你知道你在故作逞强的时候,我们心里有多难过,快乐高兴,不都只是你自己用来掩盖悲伤的借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非要自己一个人用身心去探索那无尽的黑暗吗?”

“别说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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