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两,八千两,八千两啊!”拿了银票回来,含章止不住地发颤,满满的激动。
“小姐的画这么值钱。”宝儿上前拿了银票查看,货真价实的银票,八千两的价格,实在是高得厉害。
含章直点头,“那个用八千两买下小姐画的人说,小姐的画,从一开始就卖到了一千两的价格,如今基本上都在五千两左右,今天卖的那一幅,那人出价八千两,一手交的钱,一手交的货,那画斋的掌柜,委实不厚道。”
赚不会不让你赚,但这赚得也太多了,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马长楚瞧了一幅画卖出去快顶她这两年,嘴角抽了抽,难怪叶净初骂她傻,她可不是真傻吗?翻了几倍的价格啊,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画为几价,真是……
“将银票收好!”马长楚冲含章吩咐,含章拿着银票道:“小姐放心。”
“往后含章出门要小心些,今日回来的时候,有人跟着我们。”矜娘提醒地说了一句,含章一顿,“有人跟着我们,莫非是冲着小姐来的。”
自然是冲着马长楚来的,矜娘道:“今日小姐的一幅画就买出了八千两的高价,不管是画斋还是旁观者,甚至于买画的那个人,都会有别样的心思。”
经事多了,敏锐也异于常人,含章道:“幸亏矜娘今天跟了我一起去,不然我真应付不了今天的局面,那画斋的掌柜都要生抢了。”
想起今日的凶险,含章也是心有余悸,马长楚道:“以后出去都让矜娘陪着你们。不过,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矜娘不如教我们一些防身的功夫吧。”
马长楚同样想到了郭天爵接二连三的冒犯,她却没有还有之力,朱重八去军营,矜娘也不可能时时地陪着她,想要自保,就要有自保的能力。
“她们年纪太大了,学不了什么,倒是小姐自幼学舞,根骨奇佳,倒是可以学。”矜娘没想到马长楚竟然想着让她们都学点防身的功夫,可惜她们都不是学武的料,倒是马长楚还可以。
“我可以?”要说年纪大,也只有含章比她大了一岁,宝儿也好,素禾素苗都小她不少岁数。
“可以,小姐的身子骨软,天生就是练功的料,你又是打小学跳舞的人,净初没少夸你能跳很多高难度的动作。所以小姐要学起武功来,必是事半功倍。”矜娘对马长楚是寄以厚望,眼睛发亮地看着马长楚。
“小姐学吧,学吧!”一众丫头听到矜娘的话,立刻冲着马长楚说,马长楚既是提议的人,又怎么会不心动,还没说话,外面传来了叫唤,“重八媳妇,重八媳妇在吗?”
重八媳妇,这叫的应当是马长楚吧。宝儿道:“含章姐姐刚回来先歇会儿,我出去看看。”
说着走了出去,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笑呵呵地走进来,宝儿道:“你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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