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娘手起刀落,郭天爵想要叫喊的话没出口已经被矜娘打昏过去。

随后,矜娘将郭天爵提出了院子,走了半响回头问含章,“扔哪里?”

含章回头想再跟马长楚确定是不是真的要扔,马长楚已经进了屋,扔,是真要扔的。矜娘刚来,含章只能带路。

而张氏尾随马长楚进了屋,“夫人,你的手流血了。”

可不是,张氏的两只手都带着血迹,刚刚叫郭天爵推了一把摔的。马长楚回头吩咐道:“去拿伤药来。”

回过身扶着张氏坐下,马长楚问道:“你还伤着哪儿了吗?”

“没事,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今天的事别让你义父知道。”张氏再次叮嘱了马长楚一声,马长楚道:“义母,郭天爵的事我不想再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郭天爵如今已经疯了一般不管不顾,谁都不知道他后面还会做什么事情来,一味容让,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我知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张氏握住马长楚的手,碰到了手上的伤口,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你手上有伤,别乱动。”马长楚捧着张氏的手,两个手掌都破皮了,看着很是严重。

宝儿拿了药过来,马长楚先让人打了热水,给张氏清洗了一遍,才上了药。

矜娘和含章也回来了,张氏是第一回见矜娘,矜娘刚刚拿下了郭天爵,所以张氏一见便好奇地询问道:“这是?”

“这是矜娘,是叶先生的朋友,以后会跟在我身边。”马长楚简言意洁地解释,张氏一顿,“既是府里的人,我回去让人安排。”

“不用了,矜娘跟含章她们不一样,是我请了矜娘保护我,矜娘的月钱由我就够了。”刚进府就打了郭天爵,若是郭家的仆人,郭天爵酒醒了能不闹吗?

没有卖身,只是聘请,矜娘就是良民,打杀良民的事,郭天爵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张氏听马长楚说得条条是道,凡事安排妥当了,她要请一个人,张氏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这样,都听你的。对了,婚期选了几个日子,你看看吧。”张氏没忘这一次来的目的,马长楚连看都不看地道:“选个最快的。”

张氏想到了郭子兴已经起了疑心,劝道:“是不是太急了,缓一缓。”

马长楚一句话都不说地看向张氏,看得张氏心里阵阵发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马长楚的眼神已经表露得一清二楚,张氏又何必要强人所难。

“你义父起了疑心了,长楚!”张氏还是不肯放弃,马长楚慢慢地道:“今日若是我与丽儿的立场相换,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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