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ber被刺激了:“这可你说的啊。”他就不在怕的。

游戏开始之后,没玩过的汲言不知道原来还可以弃牌,一个劲儿地只要轮到她开牌不管她手中的牌好还是坏她都叫开,输了好几轮之后。

“啪”

“啪”

“啪”

“啪”

……

本来她就白,皮肤也嫩,偏偏这俩大男人手下也不留情,几轮过后,她的额头已经通红,在疼痛中她一度后悔刚刚说过的话,被打得越多下,她越被激得想要赢的欲望无比强烈,终于再过两轮之后,汲言赢了,她撸起袖子,如临大敌般:“我赢了,过来。”打了她那么多次,她机会终于是来了。

eeber撩起刘海凑过去,他也不在怕的,何况她的力气也没多大。

他知道的,汲言自个儿也是更加清楚,她力气的确不大,可是也知道把力气用在哪里怎么打,她调整,直接打上去,发出一个大声响:“啪!”比前几次她被打响得那可多了。

eeber也没想到会这么疼,捂着额头:“你这是报复还是玩游戏?”下手居然这么重。

汲言报仇心切立马转去打章一,章一很疼,但忍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男人这点痛算什么,可惜额头逐渐变红出卖了他的感官。

汲言活动活动手指,好像做了什么很累的事般,出了气的汲言恢复往常的慵懒:“游戏。”也是报仇。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连赢好几把,最后,输得快要怀疑汲言出老千的章一对reeber说:“以后不要再教她玩游戏了。”虽然一开始的确庆幸她不会所以可以欺负一下她,可是,她越玩越熟练,最后反倒是他们输得一塌糊涂,怎么想都觉得吃亏。而且汲言跟开了挂似的,总是拿到好牌,即使拿到的牌不好,也会意味深长地和他们玩心理战让他们沉不住气,论静他们也比不过她,总是被她动摇,怎么想都觉得她太过狡猾。

eeber额头也红着:“我也没想到。”居然会输得这么惨,明明一开始一直赢来着,最后却输成这样,而且还要顶着这个被打得通红的额头出门,虽然很快就会消,但是细心的人肯定能发现,比如说,化妆师,因为汲言基本上打的都是一个位置。

eeber咬着手指头做思考状,章一问:“怎么了?”打得也没多严重,也不用摆出这么懊恼忧思重重挫败的模样吧。

eeber一本正经说:“我忽然发现,她好像还挺优秀。”虽然她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管学什么都很容易学会,只不过那个时候因为她还小,造不出什么幺蛾子,可这不联系这么多年,却忽然发现她处处都比别人要优秀,连他都自叹不如。

章一虽然身为男人要面儿,但该承认的事他也不逃避:“她一直很优秀。”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了,她的优秀他早就了然于心,但她喜欢避其锋芒,所以总是把很多让人聚集目光的优秀化小成那些让人觉得理所当然的平常,而别人就像被催眠般地被她骗过去,更多的,在她的优秀中,他也变得越来越优秀,他知道她的所有,所以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可以替她挡住所有风雨,可是那些对她来说,却是奢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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