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后没多久,所有的班长被叫去开会。

班长被叫走后,陈飞宇郑龙小声讨论起来。

“飞宇,班长被叫去开会按惯例马上就有事情发生。”

“今天已经折腾的够呛了,还会发生什么,郑龙你不累吗?赶紧睡吧。”

“就是担心睡不着,我预感今天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陈飞宇说话都带着困意,“郑龙先睡吧,腿到现在都没过来了,管它什么事干嘛。”

夜晚平静的过去了,只是陈飞宇不知道,所有的班长在一个新兵旁观下接受体罚。

清晨一早被闹钟吵醒,陈飞宇在地上叠着被子,一遍嘀咕道:“妈的我下了连队,非买几个同样的闹钟~”

“买闹钟干嘛?分配下去你听起床号就是了。”于晨懒惰的声音。

陈飞宇没有听出于晨的声音,边叠被子边发泄:“砸了~天天受闹钟折磨,听见声音就有把它砸了的冲动。”

“好,好想法~下分的时候我把闹钟给你,让你发泄发泄。”于晨笑呵呵的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已经不是刚入伍的时候,内务整齐要几个小时,被子已经压出痕了,方形被子很轻松就完成了,陈飞宇放好被子看着桌子坐在地上,这才注意班长今天也早起了。

“班长,你起这么早。”

于晨意味深长的说:“不要怎么知道你想把我的闹钟砸了。”

陈飞宇挠着脑袋看着于晨嘿嘿的笑。

“今天起的早,告诉你们一件事~新兵连就要结束了~”

“什么?不是三个月吗?这才两个月。”班里所有新兵惊讶的问道,有惊喜有疑惑。

“唉~昨天的事情闹大了,我之前说了不行,结果现在没法收拾了。”也许没几天就要分开了,两个月的有些伤感,于晨低落的说道。

郑龙听于晨这么一说知道是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班长昨天怎么了?你们都被叫去?”

不经常吸烟的于晨,点上一根烟看着漆黑的窗外,让班里所有新兵都有些凉凉的感觉,“昨天晚上打一个高干子弟,一个将军的亲孙子。”

于晨深吸一口烟停顿了一下,吐了出来,“军区政委中将的孙子,昨天熄灯后,这个新兵跑到连长宿舍,已经躺下的连长起床刚打开门,新兵指着连长问,体罚的时候他去哪了?知道不知道?连长准备叫警卫连过来,没想到新兵拽下领花和肩章摔在连长的脸上,一句老子不干了,最后被警卫连带走,问题是有新兵知道他是政委的孙子,偷偷的给新兵家打电话报信,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你们会见到中将。”

真是应了于晨的话,早上没训练多久,一个车队进了教导队,三个新兵连全体立正,大队长报告情况,最终在所有新兵的注视下一个新兵被带走。

事情发生没几天,一次下午训练结束后,于晨看着班里的新兵,“后天咱们就要分开了,你们这批都是机关兵,下去后的训练比不上新兵连,你们不会受苦。”

班里所有的新兵沉默~没有说话,两个月的感情已经成兄弟之情了。

晚上没有体能,班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照相机,留下了众人新兵连的痕迹,每个新兵拿出各自的零食,欢聚也是欢散,饮料当留,一口口的喝,一句句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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