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猛张了张嘴巴,似乎有些为难。
“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呼延君瞪了对方一眼,继续转过脸看向床上的人。
看着床上的人,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一摸愁容涌上心头。
“大王,昨日公主和野人发生冲突时,公主受伤。他身边的几个随从见状气不过,便围上去将那野人狠狠暴打了一顿。眼下,走是走不过来了,恐怕……恐怕得让人抬过来。”
齐猛说话间就要站起身。
呼延君似乎有些意外,拜了拜手:“胭脂身边的人到底是爷爷留下的阿!都过去这么久了,还算忠心!也罢,我也懒得见他,你将他关到地牢去,……记住,要最偏北的那间。其余的房间,不可让他看到。”
“诺。”齐猛拱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是否只是简单的关押?还是要属下挖出他的底细来?他的来历好像并不简单。”
呼延君听罢抬头:“公主怎么说?”
“公主说,只是为了秋狐报仇。但……”
“……先饿他个三天,要是这回胭脂有什么闪失……本王必亲自去扒了他的皮!”
“诺!”齐猛用力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随着齐猛离开,呼延君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到了胭脂的身上。
他盯着看了许久,似乎还是想不到一丁点解决的办法。叹了口气,扫了眼床边正暗暗低头的顾浅。
后者被他这么一看,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准确的说,是十分之紧张。
因为这个眼神并不一般,她嗅到了几分危险。
还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上次我看你就觉得奇怪,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身份?”
呼延君问的仔细,目光沉稳,直向人逼来。
顾浅皱了皱眉:“我是最近才来的。公主身边的秋狐前几日身体有些不适,公主听闻我会些医术救过不少动物。就将我招了去。正好又遇这次丘狐受伤,我便被一并留下了。”
她说的有理有据,可仍忍不住心忧。
床上的男人,大概在心中已将这思绪万千争纠查不出什么毛病,这才点了点头。
胭脂受伤,并且昏迷不醒,让他焦躁难安。他对身边的部下,就连齐猛这种忠心耿耿跟他许久的人,火气都压不下去!可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小子,他却平白多了几分耐心。
说话时更没有十分暴躁,反而平稳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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