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自己的小脸先红了,有点说不下去了。
不过,她说的这个事情,却一下子震惊了我,昨天晚上竟然有人敲她的门长达半个小时,我怎么没有听到?
莫非是有人趁我熟睡的时候敲的?但从她说的时间来看,我当时正在对敲门事件进行分析,根本就还没睡着。
那么,不是我敲的,也没有可能是其他人敲的,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敲门的确实是一只鬼,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张姐的那个堂兄弟曹磊。
可是,做为一只灵鬼,他的身体是虚化的,如果要对赵小乙不利,完全可以从门缝里直接潜入进去,根本就没有必要费劲去敲门啊?
如果仅仅只是吓唬吓唬她,他也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既然敢大摇大摆地进出他家的阴宅,哪会真怕一只鬼啊?
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敲门的,绝对不是一个人类,如果不是那个曹磊,就是另有其鬼。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赵小乙似乎已经认定了敲门的人就是我,而且她的认定,在一般看来,是非常合情合理的,谁让我确实参与了事情的前半部分,即便是叫警察来,我也是百口难辩。
庆幸的是,这个可怜的丫头,并没有选择立刻报警,即便是给董事长打电话,也只不过是一种口头威胁而已。
这就说明,她应该对我还心存幻想,没有完全把我当做一个不可救药的坏人,或者说是,这几个月的相处,我们之间积存的好感还在,她有点不忍心毁了我。
果然,赵小乙突然摇着头,啪啪掉着眼泪说道:“周总,这样吧,看在这几个月,你对我不错的份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也不会再向第三个人提起,甚至能够理解,你在那种环境下的某种冲动,但是,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我再待下去了,咱们都是成年人了,都理性一点,适可而止好吗?”
听到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大哭一场,这话说的,好像接下来,我必然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儿一样。
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我周深从小到大,都自以为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会去干这种恐怖、又龌龊的事情呢?
更何况,还是对一个跟着我工作了几个月,一直灵巧又可爱的小姑娘。
我突然舌头有点打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样吧,小乙,你要是已经认定了周哥是个大坏人,那我就立刻送你回秦都市吧?不过,我也请你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个敲门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鬼,比如,他就是张姐的那个堂兄弟来报复咱们的,因为他是一只灵鬼,要是故意遮掩敲门声的话,我是无法听到的。”
赵小乙盯着我的眼睛,咬着嘴唇说道:“我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种种迹象表明,仍旧是你的嫌疑最大,关键是,万一是你,我继续留下来,那不是要悲催了,你那么厉害,我可打不过你,还不被你为所欲为。”
这话说的,让我率先就“悲催”了,只好摊摊手说道:“那好吧,丫头,就按你说的,我立刻送你回秦都市去,你赶紧回屋收拾东西吧?”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误会一旦形成,就一时很难解开,甚至还会越说越乱,只好让时间去证明一切了。
反过来再想想,赵小乙也没什么错,因为我刚才说的话,任谁听起来,都像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而且,似乎还是个不怎么高明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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