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年年她们一行人连夜就大张旗鼓的搬进了云水苑。
云水苑是余家众多房地产业其中的一个,据说整体风格是由余致渊独自设计的,环境之优美堪称城中之最。
贺年年起初是怎么也不同意的,但是最后和余致渊商讨了半天,他终于同意让她们付房租她心里才舒服一些。
余致渊轻易不回老宅,他跟贺年年住在一栋公寓里,而且还是比邻而居,同住在这栋楼里的还有余致渊的几个哥们儿,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儿,可谓是除了她们三个之外这楼里就没有生人了。
贺年年非常奇怪,为什么余致渊要做这好人好事?以他的脾气应该是看到残疾人乞讨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人,怎么突然对她们这么慷慨大方?
虽然对他江湖救急的行为很是感激,但是贺年年还是在心里存着疑虑。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贺年年才把心底的疑惑放下,偷偷的在心里把余致渊树立成了楷模。
好不容易赶上周末,贺年年本来想多睡会儿的,可是又想到已经约了自家娘亲口中的那个有才有貌的小帅哥相亲,于是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上套上厚重的棉衣,贺年年望着镜子里臃肿的身影不住的叹息,可是没办法,她从小就畏寒,而且北方11月份的天气本身就极其寒冷。
小栀倒是不像贺年年那样怕冷,上身穿的是长款的毛衣,下身只穿了条打底裤,看起来比贺年年瘦好几圈。
这次相亲是约在肯德基的,她们到的时候那个叫刑渭的男孩子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
贺年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在眉宇间都透着干净的男孩子,眼神清亮清亮的,只看了一眼便给人好感不少。
她照例替小栀介绍了一下后就转坐到了一边的位置上,也算是给他们留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据她在一边偷偷观察来看,他们是十分有戏的,刑渭好像不是特别在意小栀言语表达方面的问题,一直双目含笑的看着她。
果不其然,此后的一段时间他们在微信和微博聊的火热。
时间匆匆,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她和余致渊只是偶尔在电梯里打个照面,贺年年觉得世界安静了不少,不对,是太安静了,安静的她心里空落落的。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得格外大,据说已经下达了禁行的通知,冷的贺年年缩在被窝里定回家的火车票。
虽然票难订,但是贺年年最担心的还是花生,花生五一那前儿还小,可以偷偷藏在包里带上火车,可是现在......
贺年年瞅了瞅在地上趴着吃火腿肠的健壮大狗,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正在心里叹气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看屏幕上久违的名字,贺年年才疑惑的接起电话:“柯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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