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执法过程中遇到什么人的情况都有,但是当这个黄头发一脸痞子相的男人直逼到自己面前时,何津津还是微微有些胆颤的。
“我还真是孤陋寡闻了,我都不知道在首都还能有人敢给我家车开罚单,妹妹,你上班第一天你领导没告诉你在首都有些人的车是不能拦的吗?”魏宁安的那副表情活像是交警队是他家开的,看的何津津反胃极了。
“这还真没人告诉过我,工作这么长时间,我也只学会了什么叫秉公执法,多余的话,领导真没训诫过。”
“那本少爷今天就教教你。”魏宁安火大的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喂,张叔叔吗?我是小安啊好久没有去拜访过您了。对对对,最近是有些忙,我爸爸身体还行,嗯嗯嗯。哦对了,我跟我哥出来接个人,就被您警队的人贴了张罚单,小姑娘可不通情理了,我是好话说尽了,就让她通融一下她都不肯。您说要是我们真违章我也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叨扰您不是?可我们只是停了一下车,也就几分钟的事儿。嗯嗯,行,我这就让她接电话。”
“喂。”何津津听着估计是领导,也就没敢怠慢的接过了手机:“嗯嗯,是,我明白了。嗯嗯,行。”短短几句话,魏宁安就看出了何津津一脸的不高兴。
何津津愠怒的看着魏宁安这副得意的鬼样子,不爽的把电话给他。
“小安啊,这次罚单既然已经开了,那就这么算了吧,小何那边我已经批评过了,她年纪小,才上班没多久,你也就别跟她计较了。”魏宁安见已经给了自己台阶下,也连连称是,彼此寒暄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知道了吧,在首都的地界儿,爷还真能治得了你。”魏宁安得意的简直要翘尾巴了。
看着魏宁安这副样子,何津津一副不解的开口:“诺?车是好车,你俩穿的也衣冠楚楚,难道100块都没有吗?真不知道现在的有钱人究竟怎么了?较这100块钱的劲。”
懒得再看魏宁安涨成猪肝色的脸,何津津转身就走。
“等等。”比黄毛小子沉稳了几百倍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何津津猛的一回头,见驾驶座上那个万年冰块脸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车门开的太急,何津津眼见着车门从自己面前打开,便猛地向后退了两步,一个不稳向后摔过去。
何津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没有意想之中的疼痛,只感觉一双温热的手环在自己腰际。何津津纳闷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容颜,两个人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
略一沉吟,何津津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猛地推开了将她抱在怀里的魏与安,魏与安显然没想到怀中的这棵豆芽菜居然敢推开自己,竟一个冷不防险些跌倒。
正了正衣襟,魏与安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这个长得一副未成年相的小豆芽,然后俯身去看何津津胸前的警号。
何津津一脸见鬼的表情瞪着快把脸埋在她胸前的魏与安,眼睁睁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执起自己胸前的警号牌,那种距离简直就像是他的手抚着她的胸一样。何津津心跳的越来越快,都忘了要把面前这个名副其实的登徒子推开了。
等何津津反应过来准备一把推开他的时候,他仿佛了解了她的意图,早她一步向后撤去,让何津津推了个空。
看着面前的兰博基尼载着个身材火爆的辣妹离去,何津津在车屁股后面是又气又恼,莫名让个纨绔占了便宜,又不能把他怎么着。且不说他刚才的行为说出去大概所有人都不觉得他是在占便宜,就算别人相信,估计她也说不出口啊。这下真是哑巴吃了个大黄连,只盼望将来江湖不再相见了。
都说上帝是个以捉弄人的取乐的坏老头,你越不希望发生什么越偏偏发生什么。
何津津下班刚接上贺年年就接到了局里的电话,说是郊区有人飙车。本来打算把贺年年送回家里的,但是贺年年怎么着也不同意,一方面觉得怕耽误津津工作,二方面担心这大晚上的津津会不安全,于是就跟着何津津一同去了郊区。
何津津的爸爸是一名特别优秀的赛车手,何津津自小就是坐在爸爸腿上开着车长大的,要不是小POLO实在不太给力,何津津估计能把车开成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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