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一凡一进学堂,便被诸位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叶一凡也没让大家失望,从书箱里拿出厚厚一摞画纸,一一分发给诸位同窗,学堂里瞬间便欢呼声不断。
课业结束,叶一凡将一幅画像送给了朱希文先生,以感谢老头这么些日子的照拂。而朱先生接了画像,虽然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放下吧,别因此耽误了学业”,但嘴角的满意之色还是清晰可见。叶一凡灵机一动,索性来个肖像大派送,书院里的先生人手一张,好好刷了一波好感度,收获了一大堆的好人卡。
而在叶一凡送画结束的时候,张德庞再一次找上门来,原因无他,还是吉他买卖的事儿。
在此之前,叶一凡也找江远山打听了张德庞的情况。这家伙是洪州本地人,家里开了家珍玩阁,专门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同时还做布匹生意,是洪州的大户人家。而张德庞本人,虽然才学和谢文轩等相去甚远,在书院里排不上号,但人缘极好,口碑不错。
有了这些信息打底,两人的商议便少了试探的环节,很快便步入正题。不多时,两人便达成协议,约定叶一凡负责制作,张家按照每把琴二两银子的价格收购,三个月之后,所得按比例分成,叶一凡独得七成,张家得三成。这让叶一凡感动不已,虽然自己手中攥着技术,但自己人生地不熟,想要做成这单买卖主要还得靠张家的渠道。对方能放弃这么大一块利润,实属不易。
正事儿谈完,二人便开始闲聊起来。
“这吉他终归是新鲜事物,不知张兄对推广一事有何打算?”叶一凡问道。
“这琴的优势在于新鲜少见,我准备找些歌妓当街演奏一二,识货的人自然会前来购买,不知叶兄可有良策?”张德庞说完,还不忘反问了叶一凡一句。
叶一凡听了也是暗自点头,回话道:“张兄世代经商之家,原不用我多嘴,只是我这里确实有些小门道,说出来张兄可以作为参考”,叶一凡喝了口茶,接着道:“这东西价格不菲,所以我们的宣传对象,还应该是那些深宅大院里的达官贵人们。特别是妇人小姐,将是我们的主要客户。而这些人却甚少到街面上来,所以要想入他们的眼,莫如送货上门!”
“送货上门?”
“不错,而且不仅要送琴,还要送操作指南,而且是免费赠送!”说完,叶一凡若有深意的看了张德庞一眼。
张德庞略做沉思,便一拍大腿叫道:“果然是妙计!只要富家子弟对吉他感兴趣,用得多了便能形成风气。到时候谁若不想被人看不起,便非得买这吉他不可。潮流的力量那可是无穷的!不曾想叶兄对这商贾之事也如此内行,实在是让愚兄大开眼界啊!”
“张兄能够认可,那便再好不过。接下来,还请张兄寻一个信得过的女子过来,由叶某教授其演奏之法,以方便宣传。不知张兄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人不难找,舍妹再合适不过。这两日还请叶兄弟到寒舍一趟!”
两人说着话,便把事情订了下来。而在张德庞走后,叶一凡也立刻赶到了洪州城,四处转悠了一圈,很快便高价雇佣了几个木匠和锻造匠人,然后又租下两间民房将这些人分开安顿,算是勉强有了制造基地。
时间一晃,又是三天过去了。这日叶一凡向先生请了假,便换了身崭新的衣衫出了书院的山门,直奔城中张德庞家而去。
到了府上,张德庞外出未归,张德庞的父亲张澜热情接待了叶一凡。两人正喝着茶,门外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爹爹,可是叶公子到了?”
“安然快来,这位便是你哥哥的同窗好友,南山书院三十年来第一个过了入院三试的叶一凡叶公子。”说着话,张澜拉过张安然,给叶一凡介绍道:“叶小友,这是小女安然,德庞的嫡亲妹妹。不是我自夸,我这女儿的经商天分,可是我张家两个儿女中最好的,若不是生就女儿身,那便是我张家的顶梁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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