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和其妻子看到其儿子神态的转换,恢复了正常,露出难得的一丝兴奋之色,高母口中念叨:“F省的中医院真不是浪得虚名呀,一副清清的镇静剂就这么发挥了疗效。”

程珊珊小声地对我说:“星凭,唯恐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高峰和其妻子给高远景松绑之后,此时高远景的的眼神中尽是回避,不敢直视于我。对着其父母说:“爸妈,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说完便起身离开。

高峰有意要阻拦,毕竟还是担心儿子再没人照看的情况下,继续病发。但是其妻子林冷梅对着他胳膊拧动了下。原来在高家占据主导位置核心的是林冷梅,某种意义上而言,高峰连做出一个言行决策的行为都没有。

目送儿子回房间之后,林冷梅看了我们一眼,就说:“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儿子只不过是因高考成绩揭榜,超常发挥兴奋了些,吃了药之后一切正常,就无须饶烦你们了。”

我马上意识到这高母林冷梅是下了逐客令。心中感慨道:“我等来此本是好意帮忙,却碰了一鼻子灰。罢了。”。然后我拉扯了下程姗姗的裤脚,示意她我们该离开了。

我和程姗姗前后并行着走出了高家大门,就在这会高峰连忙跑了过来,眼神还不住地往大厅的方向里看,似乎是怕其老婆发现。然后对着我们说:“真是抱歉呀,我这妻子实在是太强势了,失礼之数请多体谅。”

看着高峰憨厚的模样,我瞬间想起了家中的父亲,我的父亲不善言辞,但是却对我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尽的所有责任,触景生情之处,眼眸中有些忍不住有些湿润。

程姗姗对着高峰说:“方才在大厅内,只怕您还有些难言之隐吧,可否说来听听。”

高峰又往大厅的方向凑看了一眼说:“实不相瞒,我儿子高远景在高二文理分科之后,就已经是性情大变了,有时判若两人。”

“哦。”程姗姗露出了好奇表情,我知道其尿性,她这是故作疑问,以更好的发掘攫取到更多有效信息。这等腕力怎么会是一个最低等的杂吏呢,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问其下深缘。

“其实我儿子高远景在高一的时候学习成绩还是很差的,甚至是在班级中一直占据着末尾倒数第一的位置。而我,对儿子的要求并不高,只求其身心都能健康成长,学习成绩倒没看得很重,有力气吃下成绩好这碗饭最好,无缘也不强求。”高峰有些无奈地说着。不时叹息了一声。

我似乎有所顿悟,说:“是高远景的母亲?”

高峰无奈地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远景的母亲太要强了,就在高远景文理分科,选了理科之后,就给其请了家教。在学业成绩上给予全方位的辅导学习。远景有时与我交心谈话时,说其压力太大了,能不能让我跟我老婆子说说,给他缓冲缓冲。”

“就在高二后半期,远景的成绩突飞猛进。。从班级倒数第一名以某种强悍的速度,增进到全班第一名,继而又挤进全年段全十名,然后在高考,占据着学校全年段的头鳌第一名。”说道着,高峰的神色尽是复杂,但还是可以看出其对儿子成绩进步的自豪感。

我摸不道要领和关键信息,正要开口问向高峰,程姗姗说:“你们儿子的进步,你们作为父母的应该感到很欣慰吧,为何您儿子会出现癫疯的现象呢。”

我不忍有些佩服程是姗姗,她问的这句话真是一针见血,又挖了无数个坑,探求其还有隐藏未知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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