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走出房门,神情落寞,最后还是没能劝说成功。

刚想离开,见到赵破虏脸色阴沉,身体靠在门边。

两人眼神对视,赵破虏把手里的杏花九,往他手里一塞,一句话都不说,头也不回的离开。

老金只能苦笑。

…………

寨门前,已经开始忙碌了,山寨的士卒,从马车上拌卸货物,老金在一旁帮忙,指挥着。

他的旁边还有一名山寨的小头目,原先应该是赵破虏的工作,刚才因为听到老金和胡大哥说的话,心情不好,不愿意见到老金,才换人来监督。

那名小头目和老金关系非常熟悉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和老金,站在一旁聊着天。

他看了一眼,搬运货物的人后,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转过身问道:“老金,你怎么又惹赵大哥,生气了?

他回到后面拿着那批,训练的小兔崽子撒气,罚他们在围着空地跑步,还对着几个劝他的人,拳打脚踢。”

老金听到只是苦笑,他也不能告诉这名小头目,和胡大哥说的话,被赵破虏听见这个原因。

“你是谁,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搬运货物的队伍里,传来质问的声音。

随着这声质问,在旁边警戒的士卒,条件反射的都拔出佩刀长枪,用手中的武器对准车队护卫。

那些车队里的护,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常年在外,养成的敏感的神经,拔出自己的武器,和山寨的士卒对持。

老金和那名小头目,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跑到现场中间,分别制止自己那一方的人,不要冲动。

那名小头目,对着那名差点引起,这场不必要的冲突的士卒,质问:“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段时间大家精神紧绷,小心一点。”

那名士卒,也是满肚子委屈,哼哧了一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最后指着车队里,一名身材高个护卫,道:“这名护卫非常陌生,以前没有见过他,所以才让他停下检查询问,我也没有想到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那名小头目,听完后,知道不是这边的错误,发下心来了。

虽然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也得按照当初定下的规矩办事。

他来到老金的身边,指着那名高个的护卫,问道:“他是怎么回事,当初我们定下的规矩,怎么说的。

给我们山寨送东西,不允许陌生人出现,你现在可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吗?”

那名头目说完这句话,他身旁后的,山寨士卒向前站了一步,给老金施压。

马车中的护卫他们见此,虽然可以勉强握着武器对持,手心,额头满是汗珠。

有些车队里的护卫,对这个山寨里有些了解,知道山寨里面的士卒的战斗力,和他们的胆大妄为。

想来往的商队,和行人收取过路费。

五六年下来,他们还好好的活着,就足以说明一切。

他们都希望自己家掌柜的,可以选出正确的答案。

老金面对数十把武器,依然不惧。

他语气不急不缓的道:“你们不用紧张,我们在这里,也跑不到那里去。”

说到这里,他让自己的车队里的护卫,放下武器。

护卫虽然不怎么情愿,因为对老金的信任,最后还是听从了他的话。

山寨里的人,因为这边的举动,身体也慢慢的放松起来,小头目也让自己手下后退一步。

老金看到,把自己脖子上的刀,移开。

他解释道:“这几年因为越来越混乱,活不下去的百姓经常聚在一起,上山落草为寇。

我们做生意的人,也越来越不好做,这次到凉州,途中遇见了陇西一代,最大的马贼十八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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