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干嘛?”

李吉被张正道给吓到了,看着张正道不怀好意的眼神,李吉根本就不怀疑他是不是会在给自己的头上来几下。

“别动,贫道是打算借施主一点贵血,圆空大师能写血书,贫道也打算写一封!”

张正道嘿嘿一笑,见李吉吓得差不多了,于是将手中的石头一丢。

李吉听到后极度无语,人家圆空大师写血书,可是用自己的血,你写血书,凭什么要用我的!

尽管如此,可李吉心里还是放松下来,只要不是准备再砸我,这些血你喜欢就拿去,一切都等太守大人到了再说,到时候别说演,就算只是将实情给说出来,就能让张正道吃不了兜着走。

“嗯,乖!”

张正道微笑点头,撕下了李吉衣服上的一块布料,拿出随身携带的毛笔,一笔一划的开始在布料上书写,写到满意的地方,还自顾自的点头。

李吉很是好奇,他不知道张正道究竟写了什么,不过他却很清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悄悄的抬起头,想要看一眼,却又被张正道随手抄起一块石头砸在头上,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不过也疼得龇牙咧嘴。

看着李吉,张正道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然后又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了几块,继续书写着。

李吉是个跋扈的人,在扬州这十里八乡里,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气,特别是在颁布政令的时候,他总是颐指气使,气场就像是本地最大的官,让大伙都极为不齿,现在看到李吉吃瘪,大家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同时也无情的嘲笑着李吉。

李吉听着众人的嘲笑,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可一想到张正道还在,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不过心里却暗暗发誓,改天一定要给这些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时间并不算太长,大概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可这对于李吉来说,却是人生中时间过的最为漫长的一段时间。

“李大人到!”

伴随着一声高呼,李奎然威严的出现,原本正打算说一两句话先镇镇场面,可却看到了笑眯眯的张正道。

“我讨厌这个笑容!”

李奎然当即把所有的场面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他知道,只要张正道在,这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什么场面、什么做派,统统都见鬼去吧。

“道长,您怎么在这?”

李奎然迎了上去,对着张正道拱了拱手,却用眼神不断的示意,希望张正道能正经一点,毕竟据来报的人说,张正道可是穷凶极恶、见人就打,所以他生怕张正道如同上次一样,一点都不给自己留后路,什么事情都大大咧咧的背了下来。

“打人啊!”

听到这句话,李奎然当即在心中一阵哀嚎,祖宗啊,我是欠了你什么吗?你是老天派来惩罚我的吧,为什么我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额,那个,道长切莫说笑,还是与我先回扬州城内,然后再做问答!”

李奎然嘴角直抽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正道还是与以往一样,一张口就把自己吓个半死,于是快走两步,拉着张正道的手就打算离开。

“我跟你说,我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打,你别拉着我,说完就举起了手中的石头!”

听到张正道的话,李奎然的手犹如触电一般瞬间缩了回来,他对做得到的话深信不疑,在溪水村的时候,当着自己和亲卫的面,他对着释一等人也是一顿乱砸。

“道长啊,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嘛,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嘛!”

李奎然实在没有办法了,委屈兮兮的开口,不过他还是句句话都在帮衬着张正道,没办法,现在两人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而且根据上一次的经验,张正道此举肯定大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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