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月初七,我就带着二十个扈从亲兵出了长安城,

即使一个侍婢都不带的出了皇城西去。

因为西凉边关告急,说是匈奴一支五千人的骑射攻击了长城守军。

好在当时守卫长城的汉朝士兵,他们的铁臂弓箭都用的是我改进机弩的硬弓箭队,射程360米,比匈奴的250米的最大射程还远。

它们攻击了两个小时就退去了,当时的狼烟还在燃烧,我在武帝的书房立刻起身,披上自己的裘皮大衣,出来提着战刀就和汉武帝刘彻告别。

从此山高路险遥远,兄弟多珍重。

我也不说多话,在这个时代我就是一个喜欢打仗的货。

西部荒凉的大漠就是我的归宿之地。

和那些江安逸与南国风光,享受西湖盛景的官宦不一样的是,我们生存的价值本身都不同。

至少这些朝官当了一个地方的官员后天天享受声色犬马,身边奴婢姬妾成群。每天山珍海味,肉林酒池的香嘴臭腚,它们过的也是一个人生,即使投胎再来,也还是这等人生......

不过我就不敢苟同这样的人生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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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战马此刻有两匹备用,之前在西凉郡就让马王狄魯配了数匹不错的母马。

一股脑儿的生了七八匹良种马驹。

那时大半年后,马驹身子骨渐渐硬朗,跟着我回京城也是在锻炼脚力。

乌龙驹狄魯打着响鼻,带着两边跟着的两匹小公马催促它们脚力跟上来。

我一路疾行,也是很赶路的。

扈从卫兵都是全身重铠,一身厚重武器披挂,备用军械包裹和补给都让备用的马匹带着。

在金城过去十里不远,我们在雪地里看到了北面下来的五百骑兵。

“司马大将军,对面看来是李广将军的人马。”

我坐在马背上,拿自己作的单筒望远镜看出去,......

这些都是汉军人马么?

不,距离五百米我看清楚了:“是匈奴人,我们快走,向西南草垫子跑。”

于是我们铁甲重骑兵21骑带着备用战马向西南跑。

那里有山岳,我们希望在哪里绕过他们,跑掉。

这是匈奴五百精锐骑兵,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匈奴人出战有两个特色,一个是带着备用马匹携带杂物。

另一个是没有汉军的战矛只有长矛,并且用的是砍刀不是汉军的环首刀。

弓箭自然一看就不对路。汉军全部强弩不用劲弓,守城的一部分老汉军士兵弓箭手才用长弓。

远远的我就看出来这些的不同,虽然他们穿着汉军的木板甲(麻将席子一样的胸甲)。

但是我们此刻镇西大军将士全部是钢片整体胸甲了。

所以一眼就看出其破绽。

虽然可以凭借我们21骑兵的精锐装备一战,对手可是五百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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